见盛墨白面色倏忽沉凝,云月蹙了蹙眉,不解地问道:“你有意见?”
“对。”盛墨白抬起他那双幽深的黑眸,可怜巴巴地望向云月,“我不想离婚。”
说完,他敛眸低下头,放在膝上的手渐渐攥紧,语气里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幽怨和失落。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自小受儒学教化的云月当然知道“爱才怜弱”的道理。
若此时在她面前的是一只残疾的小猫,她兴许会俯下身,爱怜地摸摸它的脑袋。
可惜盛墨白不是猫,而是一只披着皮的“狐狸”。
“盛先生这是演上瘾了?”云月的目光飞快掠过盛墨白的那双腿,直截了当地拆穿他,“你真当我看不出你是真残假残吗?”
闻言,盛墨白袖口下的手猝然一颤。
他慢慢地抬起头,对上云月的审视。
虽然面上依旧是平时在外表现出来的懒散乖张,但是眼底的情绪却渐渐深了起来。
结婚之后,他就发现云月与传言所述不符。
传言她怯弱、没有主见,明明是云家大小姐,地位却不如一个佣人。
可这两个月观察下来,盛墨白见到的云月却是自信、高贵、典雅,不仅非常有主见,下手还稳、准、狠。
似乎只要她想做的,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盛墨白很确信,这才是云月的真面目,跟他一样都披着一张皮。
而如今她已经展露出獠牙,不是正好可以替他在盛家面前做挡箭牌么。
而他就可以继续做他败家、无能又废柴的大少爷了。
如此绝佳的一枚棋子,他才不会轻易将云月放走。
盛墨白勾了勾唇,眯起长眸,懒懒地靠在轮椅背上,原本规规矩矩的摆在踏板上的“残”腿,灵活的动了动。
“云小姐也是聪明人,与其说什么离婚,不如我们来谈谈合作如何?”
云月被勾起兴趣。
她初来乍到,势单力薄,想要拿回母亲留下的公司,替原主报仇绝非易事。
若是有个强劲的同盟,或许能事半功倍。
但是不知根底的人,云月向来不会轻易合作。
特别是盛墨白这种,喜欢躲在暗处忖度一切的人。
“盛大少爷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一切尽在掌握,又何须跟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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