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道天雷扎在脑海中翻腾,从神经到筋骨甚至神魂,全都像被一遍遍地碾碎重组。
“眼睛会看不清。”
视线模糊,天旋地转,分不清虚实远近;就连耳中也全都是轰鸣与死寂交织,不敢离开脚下的地面,就怕一失足摔进峡谷深渊,没有余力去自救。
“会很不开心。”
情绪失常,暴虐的想法止不住地滋生,身体不受控制地妖化,唯一仅剩的理智就是远离人群。
“会有人欺负我。”
妖化的气息控制不住的时候,就会有修道者循着他的踪迹找他,试图斩妖除魔。
毕竟是折磨了自己那么久的东西,白驹怎么可能不记得它带给自己的感受;那些刻进骨髓的疼痛与绝望,不提及也就罢了,提到了,就会发现自己记得清清楚楚。
轻描淡写的几句描述,白驹简略地带过了自己曾经遭受的东西,却还是一下下地扎在了肖尧的心头。
肖尧哪能猜不到,这老狗说的简单,实际上经历的恐怕是千百倍不止。
他有点后悔问出这么个问题了。
白老狗看着自家小监护人几乎是转瞬间发红的眼底,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唇边牵起一道温暖的弧度:“嗯……还会觉得,要是有个人能给我顺顺毛就好了。”
肖尧微微一怔,抬起头,就发现白驹正浅笑着看他,薄唇开合,嗓音低醇:“很希望……能有谁在身边,陪着我,摸摸我的头,告诉我不疼了,都会过去。”而自己也不用担心会伤到他。
肖尧狠狠地闭了闭眼。
白驹微微凑上前,指腹轻柔地抹过肖尧的眼角,声音带笑地说:“尧尧……你心疼我,我很开心。”
白老狗轻轻圈着几乎要哭鼻子的小监护人,揉了揉他的头发,哄道:“真的。”
肖尧抬起手臂,用力抱了抱白驹。
他为什么没有早出生几百几千年,陪着白驹度过最艰难的时光……然而人类的生命对于白驹这样的大妖来说也不过萤光一夏,自己能陪他百年,那么剩下的几百几千年,谁来心疼他?
肖尧把脸埋在白驹胸口深深吸了口气,随即松开手揉了揉脸,轻轻推着白驹,哑声道:“……那,咱们先试一下,启动禁制,不舒服要说。”
白驹笑眯眯地点头。
他知道肖尧是什么-->>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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