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只老狗被亲了一口额头后,整个狗就仿佛被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从里到外都傻了。
关门前,忽然蹲下来要亲额头;走上街,忽然停下来摸摸额头然后开始傻笑;吃完了海鲜炒饭,非要去买花环,恨不得把额头裱起来。
肖尧真的很想把这老狗拽回去关在屋里冷静一下,等他冷静完了再人模狗样地出来晃。
可是白驹现在非常亢奋,他觉得自己脑门上仿佛被贴了一片金子似的,几乎能够发光。
小监护人微凉柔软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白老狗觉得自己整个狗都快要升天了。额头,被亲过,特珍贵,不能碰,除非给小监护人再亲一口。
肖尧望着白驹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
就这副傻乐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白老狗这是暗恋他几千年了呢。
前头瞎晃悠的白驹心情指数非常的高,难得的雀跃掩盖了更多微妙而从未产生过的情绪;只不过,现在若是让他去给肖尧列个评价,那白老狗已经不知道该评价为什么了。
以前是“特别特别好的小朋友”或者“非常非常好的小监护人”,而现在,白驹不知道能用什么词来概括肖尧。
不是小朋友,也不是小监护人。
那大概就是……
“特别特别好的尧尧!”一个大大的花环被白老狗隔着条街抛过来,准确地落在了肖尧的脖子上。
肖尧循声抬起头,眼前一花,就看到一个充满了夏日风情的花环套了上来;脑海里还回响着白驹那声直接传音过来的“特别特别好的尧尧”。
这老狗又给他取了个什么鬼称呼?
肖尧哭笑不得地拎起脖子上的花环,很给面子地没有直接摘下来。
白驹毫不遮掩地在民俗街上来了一手套圈,一甩手就用花环套住了一名清俊的小青年,这画面实在有点美,被路过的一些游客瞧见,收获了不少的惊呼;偏偏白驹给肖尧套完,回手又给自己也套了一个,然后对着店主挥挥手,便小跑着穿过街道站到了肖尧面前。
“这个花环有点大,不好戴在头上。”白驹有点可惜地摸了摸肖尧肩膀处的花瓣,随即又抿出一个狡黠的笑,“不过套住我的尧尧刚刚好。”
白驹亲昵的话不算大声,但也没有压着嗓音;龟壑岛的游客又有六成以上都是华夏人,这会儿白驹忽然来这么一句,就跟当街告白似的。
肖尧甚至都来不及去关注周围的反应了,听着这白老狗毫无所觉地说情话,顿时觉得耳朵根子烧得慌,连忙按着白驹的肩膀把他掉了个头,推着他往岔路口走,去别的地方逛:“走走走走走……”
“诶……”白驹梗着脖子去看肖尧烧红的耳垂,挑了挑眉,“我的尧尧?”
肖尧这下子连脖子都红了,垂着头推着死沉死沉的白老狗:“谁是你的尧尧……听话听话,走走走!”
白驹配合地迈开两条大长腿,笑眯眯地道:“你是呀-->>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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