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觉得差不多了,就准备洗漱上床。
这会儿李秀晴倒是憋不住了,又突然喊住陆秉月:“月月,这会我没给你生活费你也过了那么久,你是不是存了很多钱啊?”
李秀晴一说话,继父就干咳了两声。
他有些怪罪似得看着李秀晴,就像对方不该这个时候问,又或者是在问李秀晴怎么不给孩子生活费。
陆秉月看了一眼,没准备回答,转身回房间。
李秀晴嘀咕道:“你妈问你话呢,真是,念大学念到狗肚子去了?”
陆秉月压下烦闷,想回嘴吧,又觉得继父夹在中间难做。
不回吧,又只有一个人闷着。
不过现在,总算还有说话的地儿。
但陆秉月不是很想说,这么多年她也过来了,还坚持到了现在。
更何况,如果说了,她不确定学姐会不会因此觉得她厌烦。
每个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陆秉月不太喜欢把自己的感受强加给别人。
陆秉月回到了房间,房里刘思棋正趴在床上打游戏。
扫过室内,桌上摆着一副眼镜,上次陆秉月回来都没有看见刘思棋戴,这次倒是有了度数,也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陆秉月把被子抱出来,把刘思棋的东西给推到一边,简单的铺了铺。
拿了东西进浴室,边洗漱边想,其实赵梳风说的有一点不对。
最后的这两年,她也可以不靠家人过活。
有时候家人对她来说不是港湾,而是负担。她就像是天生罪恶,生来就是给人还债的。
她不欠家人的情分,往后的日子里,最多把他们养自己的成本给还清就差不多了。
陆秉月这样想着,强行让脑中空白了几分。
再回房间的时候,刘思棋脑袋埋在被子里。
陆秉月关灯,拿了手机爬上铺,结果灯又一下子打开了。
不是刘思棋是谁。
陆秉月不再跟人争辩,给赵梳风发了个晚安。
这小小的卧室一样,让她觉得逼仄,头顶的灯光晃着她的眼。
陆秉月一拿被子,盖住脑袋。
第二天上午,陆秉月还没睡醒,李秀晴就大力地拉了拉她的被子,陆秉月突然震醒,连心脏都慢了一拍。
她看着李秀晴,李秀晴又嘘了一声,陆秉月面上没有什么好表情,又长叹口气。
李秀晴小声地说了一句:“早点起来,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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