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若瞧着他,意味深长的轻然一叹,道:“你父亲舍命也要保你不沾此阴邪,其所期望,你当明白。”
纵是麻木了这么几日,当下一提起他父亲来,洪真还是不禁湿了眼眶,匆然揩了一把泪,俯首双手供上东西,“洪真明白……”
花非若点了点头,接过他递来的纸条便将走离,然他才只转了个身,洪真便又匆急喊住了他:“陛下!”
花非若回头。
看着女帝,洪真又踌躇着斟酌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道:“陛下,此墓……恐怕不祥。”
能祥才怪呢。
于是花非若回之莞尔,“我知道。”
如此,洪真也就了然女帝之意,于是再不作多言,拱手奉礼送行。
来到栏边,花非若攀绳索而下,才落定在小船上,抬头就见潮余只一手抓着绳索便翻下了大船栏杆,此举吓得花非若头皮一紧,连忙起身接人。
却未想到,潮余虽跃得架势虽莽撞吓人,落得却轻巧,落踏时小船不过轻然一晃。
“陛下还怕我摔着吗?”
慕辞看着身后扶着自己的女帝揶揄笑问,花非若瞧着他也应之为笑,“我怕你落水里。”
小艇缓缓离船而去,绕着瀑布接近了那座嵌有狭缝的山壁。
那洞口距离海面约莫两丈高低,旁边虽有礁石可供落脚,却被落水打得潮湿易滑。
“这要怎么过去?”
云凌问时,花非若也正细细琢磨着入洞的路线,则看得出这面崖壁虽看起来刀削斧劈近乎九十度垂立,但上面有些坑洞却深且易攀,于是花非若便给云凌指了几个点,“你看这些坑洞深浅和位置都很合适,只要找准吃力的点很容易就过去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接近瀑布的地方溅水易滑有些危险。
“你们在船上等着,我先过去。”
女帝这打算,满船人无一赞成,于是就连一向寡言的容萋也开口作拦了:“陛下切莫亲身涉险,还是先遣人过去探路。”
“我去。”
慕辞立马自告奋勇,而后也不待女帝再说什么,就已起身先跃上了一块可供落脚的礁石。
“你带一根绳子过去。”
容萋当即也吩咐后头的人递上了绳子,唯恐稍慢一步就叫女帝逮了空隙。
慕辞牵过长绳一头系在腰上,转头瞧了眼巴巴望着他不乏担忧的花非若一眼,唇角未禁扬了一笑,便去了。
花非若则在小艇上紧张兮兮的看着,好在潮余的身手确实不错,离了那落脚石后无多会儿便攀到了那高度,也还算是轻松的过去了不少。
但那山洞的位置却比在船上所预估的要远些,且几乎完全蔽在瀑布之下,近了水帘后,远观形势便不易看清了。
离瀑布近了之后,飞溅的水花迷眼不说,崖壁也更潮湿了不少,这路便着实难走了,慕辞只能暂停在原地,艰难的观察着水帘后的情况。
花非若在船上瞧着潮余几乎停顿在了那里,心便提着不落底——走这种险道最怕停滞,停得越久体力消耗越大,心态也就越乱,如此相应的也就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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