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忐忑的情怀在长久、刻意的锁牢后,重又射进光芒,倾泄滋润干涸的心田……
她可以抱着期望吗?
翟颖的工作小组遭遇瓶颈,试了任何可能性皆告失败后,几乎全陷入停摆。
于是,申屠奎暂时飞去美国,一来参加学术性研讨,二来搜寻“活死人”资料,据说当地联邦调查局已拘获一名病变者,他可以实地采取样本研究。
至于翟颖呢?自然是因为安全理由,被风鉴尧限制在法国雷麒机构内。
“生闷气?”杰汀·麦可斯噙着笑意问道。
翟颖眉头皱得死紧,吭也没吭。
“其实风先生的用意不过是想维护我们的安全,由申屠先生去,比较没有威胁性。”
其实这些道理她都懂,但前不久自己才刚被逼回雷麒,这时难免会有联想作用。
毕竟在风鉴尧心里,或许她占有一点位置,或许他始终都视她为机构的附属财产,这才是她始终耿耿于怀的。
若是有朝一日,她不再有功能性了呢?是不是她这个人也失去了价值?他是否依旧?
杰汀知道她有心结,但尊重她不打算分享的想法,解铃还须系铃人,风鉴尧刚好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内。
它一来,很明显的便将其他人等排出眼内,只剩翟颖,几次过后,每个人都很了解状况,马上自动消失。否则自讨没趣不也无聊?!
尤其风鉴尧对于翟颖新认同的父女关系,最教他吃味,杰汀对这一点颇觉有趣。
“我叫人来喊你到餐厅吃饭,你为什么不来?!”
翟颖对风鉴尧的横眉竖眼连睫毛都没眨一下,毫无动静。
“说话啊?”
“肚子不饿。”她好想直接问明白。
“不饿也还是要吃点东西。”
“事情没忙完。”那应付似的口吻让风鉴尧极欲抓狂,气恼万分。
他好看的双眼紧眯,硬是抬起她低垂的脸,平静无波对照着怒颜冲冠。
“你在气什么?”
“没……”
“不要跟我说没有!”他悍然打断。
翟颖气也起来了,“职责上我做该做的事,可是你已经干涉了我尽力要完成工作的目标。至于私下情绪,那是我个人的问题,不劳你费心。”
“你说够了没有?”他冷声斥道,快气死了。什么你啊我的,她究竟还要将他们分隔多远?咬紧嘴不吭声,她一赌气,心想不讲就不讲,却惹得风鉴尧几乎要脑血管爆裂。
“你这个小顽固……”
谁也不让步。
电脑荧幕上刚跑完她输入的新程式,她仔细观看结果,并查验申屠奎的E-Mail资料。
翟颖显得很兴奋,原本的颓丧一扫而空。
最后,风鉴尧干脆摆出架子命令:“我要你现在、立刻离开实验室,到餐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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