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再次来到了事发的小区。这里多是大户型的居民区,又正值饭点,除了一些吃饭特别早的老人在散步之外,基本看不到别的人。
“就是这里了吗?”褚怀星面无表情地站在小区中央的绿化带,鼻子动了动,微微皱起了眉头。
边尧问:“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一种讨厌的感觉。”褚怀星说。
他发表莫名其妙宣言的同时,前方走来一个遛狗的爷爷。黄色的小土狗被养得毛丰肉厚,肚皮都快要蹭到地上,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想必在爷爷家伙食很好。只是看见褚怀星后,狗狗忽然摇摆了一下,畏足不前。
爷爷奇怪地低头看狗——小黄狗耷拉着飞机耳,尾巴也夹在腿间,低低趴着。
褚怀星直接走上前去搭话道:“大爷,您的狗几岁啦?我能摸摸吗?”
褚怀星的混混发色搭配上质地良好的校服给大爷造成了不小的困惑,趁机他已经蹲下来伸出手了。
黄狗纠结了一会儿,闻了闻他的手心,还是主动给他摸了脑袋。
“好乖,最近有没有乖啊?”褚怀星说着哄小孩子的话,但是音调平板毫无情绪起伏。
小黄狗“汪汪呜呜”了一阵,褚怀星不太在意地点了点头,问:“还有呢?”
大爷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边尧面无表情,我只能赔笑道:“我朋友就是这样的,他很喜欢小动物,您别见怪。”
褚怀星仍在用旁人无法理解的方式和小黄狗交流,轻声问:“还有呢?”
小黄狗短暂地吠了两声,随即逃出了他的掌心,一溜烟躲到了大爷的腿后面。
褚怀星也不在意,他站起身拍了拍裤腿,朝大爷略一点头,直接朝前走了。
我瞩目褚怀星离开的背影,悄声感慨道:“哇哦。”
边尧凑在我耳边说:“你是不是在想,哇,这个人好装逼。”
我:“我没说,这是你说的。”
边尧贱嗖嗖地瘪了瘪嘴巴,也跟上去了。
褚怀星没有过多解释,在小区里溜了一圈之后,又从后门逛到了附近的小巷子里。他皱着鼻子弓着腰,手背在身后走来走去,像个纠察所的老大爷。
“这附近没什么野狗。”褚怀星说。
我不太清楚他在找什么,漫无目的地左右看了看,不太在意道::“嗯,现在城市治安都管得严了嘛,连不牵狗绳遛狗都会打起来,野狗估计也都被收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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