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凡过来一把抱起我,他的热量透过衣服传到我身上,我的心安定了一些。没事的,没事的,他好好的在我身边,那么温暖,那么有力。
他送我回房,奶奶随后送来药和水。楚依凡喂我吃完药,扶我躺下:“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说完要出去。
我揪住他的衣角,“别走!”
他细细审视我的神色,“林子清,你在害怕什么?”
我只是坚持:“别走。”
他叹口气,在书桌前坐下,拿过本书,说:“好吧,我在这陪着你。”
我痴迷的看着他的脸,过一会儿,他放下书,又叹口气,“不许再看我了,不然我就要走了。”
我连忙闭上眼睛,不一会竟真的睡着了。
……我又来到了蕴秀斋,无尘立在院子中央,阳光给他也镀上了一层金色,他温柔的对我笑着,好似要来救赎我的天使。我满心欢喜的朝他跑去,却怎么也到不了。
忽然阳光暗了下去,无尘躺在了地上,脸色苍白的对我说:“我到下一世去等你。”四周弥漫起大雾,无尘消失了,我怆惶的四处寻找他,“无尘,无尘,你在哪儿?无尘,别丢下我……”
“林子清,你醒醒……”谁在摇我,我努力睁开眼,是无尘。我一把抱住他,开始抽泣:“无尘,我看到你不见了,我好害怕,你别丢下我。”
他回抱住我:“没事了,清清,那只是个梦,别怕,我在这里。”
他的声音里有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渐渐止住了颤抖,放松下来。
我迷迷糊糊又进入梦境:无尘总在前方对我微笑,我努力要靠近他,却陷在冰水里,打着冷战,一会儿又置身沙漠中,大汗淋漓。我在冰与火中反复煎熬,每当我快被黑暗吞没时,总会有个声音穿破迷雾“清清,别怕,我在这里。”把我重新拉回到人世。
我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奶奶坐在我床前,看我醒来,松了一口气,摸摸我的额头:“总算退烧了,不然我们就要送你去医院了。”
我歉疚的说:“对不起,奶奶,给您添麻烦了。”
奶奶笑着说:“我没怎么麻烦,都是凡凡在照顾你。”她朝我后边努努嘴。
我回头,看见楚依凡躺在床的另一侧,睡着了。
奶奶喂我吃了些药,一边收拾,一边嗔怪的说:“平时还给我们装生疏,这一生病就露馅了吧。唉,还是年轻好啊!”我在奶奶的目光中红了脸,奶奶笑着离开了房间。
我翻过身,面对着楚依凡。他脸色有些憔悴,有黑眼圈了,下巴上冒出青青的短胡茬,我探出手去摸一摸,还有点扎手。
楚依凡一下惊醒过来,一把抱住我,“清清,别怕,我在这里。”原来梦里的声音是他的。
我着迷的看着他的眼睛,不像以往那么锐利警戒,现在闪着温柔清澈的光,是无尘的眼睛。
过一会儿,他完全醒过来了,眼神又恢复锐利,表情有些懊恼,好象不当心被人瞧见了弱点。
我和楚依凡之间若有似无的界限被打破了,我们一下贴近了许多。
吃完早饭,楚依凡带我去医院,检查后说我只是一般性的感冒,医生给开了些药。
回来的路上,他拐到一片小树林里。他问我无尘是谁。我一向在无尘面前是透明的,早晨他那瞬间的目光让我笃定了他就是无尘,所以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楚依凡沉思了半晌,然后说:“据我所知,孝庄太后绝对不是那时候死的,她活了75岁,所以这一切都只是你的想象。”
我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神经病!”
他安抚的对我笑:“我相信,你很正常。”
我想说你又说都是我想象,又说我正常,不是前后矛盾吗?但我没机会说,他吻住了我。
虽然身体还是那个身体,可我的心已不再是那颗不解风情的心了。我感觉到他的唇吸吮着我的,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和我的舌纠缠在一起,一股热流从他的舌尖向我涌来,我无力的倚在他怀里,双臂软软的环住他。
我快窒息了,他结束这个吻时,我还在眩晕中。
他问我:“我是谁?”
我傻傻的答:“楚依凡。”他似乎很满意,又亲了我一下。
我稍稍醒了点过来,“你刚亲我了?”
他笑了,揉揉我的脑袋,“小长颈鹿。”
我顾不得计较,一把揪住他:“你亲了我,不许赖,以后不许去喜欢别人!我警告你,我奉行allorno原则,你要对不起我,我就让这世上noyou。”
他把我的头发揉得更乱,“知道了,小醋坛。”
就这样,我的美人计、欲擒故纵计、霸后硬上弓计……都没来得及实施,猎物自动送上门来,成了我的男朋友。
楚依凡始终不肯相信我穿越的事,我对自己在精神病院住过耿耿于怀,也不肯承认这事只是我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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