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调皮了一会儿,之后贺斯宇没有再做小动作,这条拍了几遍之后就过了。
结束之后就午休了,一直到下午才会有两人的戏。
吃完盒饭休息了一会儿后,准备换造型进入下午的拍摄。
下午是一场两人参加舞会的戏,乔奈穿一身酒红色的短款旗袍,带着黑色的绒布手套,配合着她婀娜的身姿,看上去美艳无比。
乔奈的脸属于那种不化妆看上去很纯很幼态,但一化妆又特别美艳的类型,真可谓可甜可盐,可塑性极强。
化妆师帮两人化完妆后就离开了。
化妆间只剩下乔奈和贺斯宇两个人。
这种时候,总给人一种想做坏事又怕被发现的紧张刺激又甜蜜的感觉。
反正只要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或者说哪怕有很多其他人在,但只要有一个小间隙只有他两,又或者只要有一个视觉盲区不被别人看见,两个人就会做各种小动作。
握一下手,掐一下腰,对视眨一下眼之类的。
反正这种时候贺斯宇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现在这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怎么看贺斯宇都不会老老实实呆着。
乔奈抬起头检查了一下,确定化妆间没有摄像头。
贺斯宇看到她抬头到处看,笑着问道:“看什么呢,看有没有摄像头?”
乔奈马上低下头,支支吾吾道:“啊……没,脖子有点酸。”
“哦,是吗?”贺斯宇站起来走到她身后,“那我来给你揉揉。”
“不,不用了……”
乔奈话还没说完,贺斯宇就已经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压在她的肩膀开始揉了。
“力道怎么样?”贺斯宇完全没用力,只是轻轻地捏了捏。
“嗯,还行……”乔奈只觉得害羞,余光一直瞥着门口,就怕有人突然冲进来。
“要再重一点点吗?”贺斯宇的声音带着磁性,莫名的撩拨人心。
“可以再重一点。”
“好,”贺斯宇拇指的力气加重,“疼了告诉我。”
本来不觉得什么,但这对话突然被镀上了黄色,就觉得哪哪儿都怪。
天地良心乔奈并不是个色女——至少表面上不是——但为什么每次面对贺斯宇就是会脑子里冒出那么多邪恶的念头。
这跟女流氓有什么区别?
贺斯宇捏着捏着,越来越往她的脖子靠近。
“你是要掐死我呢?”乔奈故意掐着喉咙说。
贺斯宇一只手轻轻贴着她的脖子,整个人从后面站到乔奈旁边,转了个身对着她,大腿后侧靠着后面的化妆桌,微微躬身,贴着脖子的手顺势经过她的下颌线一路滑到她的下巴,将她的下巴微微托起:“舍不得,亲死你可以。”
“我这口红刚画好,不能亲!”乔奈余光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这口红如果亲下去被人发现,必然解释不清楚。
“一会儿给你补。”贺斯宇说着倾身,瞬间扑向乔奈。
“别啊,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呢。”乔奈眼疾手快地伸手抵着贺斯宇的胸口。
“那就说我在惩罚你刚才NG。”贺斯宇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着就吻了下去。
完全不顾及她嘴唇上还涂着黏腻的唇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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