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唇脂在售卖时,宝香斋也曾诚实告知顾客,此唇脂原材料内含蜂蜜,如若对蜂蜜过敏者,不可用此物。但大人刚才也见,由于此唇脂原料皆为天然之物,所以惜玉才能无所顾虑放入嘴中。”
“总之宝香斋绝不可能贩假售假,更不可能制毒,请大人明察秋毫,还宝香斋一个清白!”
此时围观群众这边,舆论几乎都导向了宝香斋这边,都道从奶奶辈就在宝香斋购物了,从未出过差错。
阿财阿碧一看试毒结果大为不同,且惜玉振振有词不像虚言,更为绝望,两夫妇抱在一起,阿财哭道,“那到底是谁要害我家娘子和孩儿,我家向来与人为善,从来不曾得罪过谁啊。”
好在府尹也是颇有经验的,“阿碧可对蜂蜜过敏?”
那阿碧本就嘴周满是血泡,此时哭得天昏地暗,显得相貌更为可怖。虽血泡已长至喉头,回话不便,但也还是朝着府尹眼含热泪,唔咉着摇了摇头,表示不曾对蜂蜜过敏过。
府尹此时有了计较,“把之前给阿碧看病的大夫提上来。”
那大夫长得颇为獐头鼠目,走近堂内脚底发软,俨然一副心虚的样子。
见原告被告,都一副不可善罢甘休的恶模样,自知受不起酷刑,便没等府尹问话,便自己招了。
匍匐在地道,“大人饶命!我只是把病由换了一下,可药我是根据实况来开的哇…大人饶命!”
夫妇两不敢相信地瞪着他,阿财指着那大夫的鼻尖,怒急道,
“原来是你这个狗东西!今日如若不是你出诊去了,我们找了旁的大夫,你莫不是也要说小女是过敏了?”
那大夫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浑身颤抖道,“我不过…是收了阿碧那表姐些银两而已,要怪…要怪就怪她那表姐心狠!”
夫妇二人怔在原地,阿财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是阿喜?我与她从小一同长大,她为何要如此做?”
那阿喜很快被带上了堂问话。
阿财情绪颇为激动,“阿喜,我和阿碧对你如何,你心里有数,十日前你夫君打你,还是阿碧怕你有危险,特意接你住在我们家中,你怎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阿喜看着阿财笑得凄惨,“你居然,说我丧心病狂?哈哈哈哈…我若丧心病狂就不该帮你在京城立足,从而得罪了夫家,每每遭那人的毒打!”
府尹懒得听这些闲话,“阿喜,还不将原由细细道来!”
阿喜见事情败露,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面色淡然地抹了眼泪道,
“大人,毒是我下的没错,是我趁阿碧不备,把那唇脂抠了出来,用几根蜡烛细细将其烤化,再将□□融了进去,装回原盒。”
府尹皱眉道,“你为何下毒。”
阿喜潸然泪下,“我嫉恨阿碧。我与阿财从小,若不是阿碧与他早有婚约,那与他成亲的合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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