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握拳的手越来越紧,指甲都已深陷进肉中。
春柳揽过白云芷的肩膀,轻声安慰,“小姐莫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白云芷紧张问道,“京城府尹为官如何?”
春柳忙道,“府尹向来两袖清风,铁面无私,小姐放心。”
主仆俩一路奔波,终是衬赶到了府衙。
此事事关宝香斋,那唇脂近期又颇受追捧,早已有许多消息灵通的,围在了旁边。
二人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排,正好赶上了升堂。
府尹醒木一拍,“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只见堂下跪了一男一女,眼见年纪不到三十,旁边还有一担架,担架上躺了个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唇色发乌,面色发青。
跪着的女人,一直在拿着手帕捂住抠鼻遮掩,但也还是能看见她嘴周都是红肿凸起的水泡。
那男人道,“大人,我们是在京中做生意的。我唤阿财,这是我妻子阿碧,和女儿小红。”
那男人眼睛红肿,朝着府尹声泪俱下道,“我们要状告宝香斋,卖黑心唇脂,谋财害命!”
此时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各个窃窃私语,白云芷心跟着一紧。
“肃静!”府尹把醒木一拍,“你为何要状告宝香斋?”
那阿财抹了抹眼泪,定了定心神道,“半月前,宝香斋出了一款唇脂,京城人人道色泽鲜艳,极受追捧。”
“阿财虽说只是粗人一个,并不懂脂粉道道,但做生意迎来送往,也耳闻不少小姐夸此唇脂,便也想买来送与阿碧。”
“阿碧与我自小便有婚约,陪着我从一无名小厮,到现在在京城有了铺面,最是持家贤惠,温柔端庄。”
“那唇脂虽卖的极贵,但我还是想尽办法得了一预定名额,买来送与她,讨她欢心。”
那阿财若不是因为眼镜红肿,倒也能算个长相英武的伟岸男子。以至于阿财说到此,人群中发出了不少赞扬声,有夸他体贴的,也有夸他能干的,各个竖起来大拇指。
“可没想到,这唇脂竟是道催命符!千不该万不该!我真是悔不当初!”
那阿财说着,似又想起了往日的夫妻情深,便开始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扇自己耳光。
旁边的阿碧也顾不上遮掩疮处,早已唔咉着坠下泪珠,忙去拦阿财。
府尹眉头一皱,醒木一拍,“将原由细细说来。”
“买来那唇脂之后,阿碧果然特别喜欢,甚至还因为珍惜,每每舍不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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