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还是停滞。
气氛就这么凝固在甚尔说出这句话后。
夏油看着甚尔那探究且锋利的眼神,毫不遮掩的在表达着主人的想法。
‘如果不说实话,那就等把你打扁了再说。’
夏油默默的估算了下自己在准备好术式前能不能经受住甚尔的攻击。
然后,爽快举手做投降状,
“好吧好吧,我招了。”
“那些人的确是因为拔除时力所不敌才失败的,这我没说谎。”
“不过咒灵嘛,是我放的。”
看着甚尔更加警惕的眼神,夏油面上充满和善的笑容,力图让甚尔放松警惕,
“干嘛这么紧张,我又打不过你。”
接着掰着指头,开始回忆自己之前的行动,
“第一个来的人,是个弱小的咒术师,我就只问了问咒术界的基本情况。”
“第二个人,从他那知道了咒术和术式这些与个人有关的东西。”
“从第三个人那里,知道了点咒术界的一些特殊情况…”
趁着嘴上说个不停的档口,夏油慢慢调动起力量,准备着要向甚尔袭去。
运用的不他自身的能力,而是寄宿在他身上那种。
说来也好笑,就像是把能自由调取力量的权利作为租金,以此来换取房屋的暂居权一样。
之前几次,也是用这种方法,出其不意把人拖进那个地方,在那里,他就是主,就是创世的神明,胜算会大很多。
有点像之前那些人提到的领域这类的东西。
“所以他们都到了哪里?”
甚尔对夏油的自我剖白并不感兴趣,已经开始暗自观察起这幢别墅的构造,看看从哪里离开最为方便。
这位天与咒缚从来都秉持着从不打无准备仗的理念,在他听到夏油的目的时,就已经有了不干开溜的想法。
笑死,想从我这里问出咒术界的消息,那是另外的价钱。
所以这俩人各怀各的鬼胎,一个假意说话要拖延时间,一个虚情倾听想趁机逃走。
表面看起来竟然也十分友爱和谐。
五条悟看着自己慢慢变成岩石的手掌,新奇的上下左右都晃了晃。
身后的随从们的表情一个赛一个的精彩,就差号啕大哭了,只能一边绝望一边颤颤巍巍的对着五条悟哭丧,
“少…少主,我们求求你了,快点回去吧,你看手都快变成岩石了。”
那表情那语气,堪比当代人被扣工资时宛若要命的样子。
五条悟这种我行我素的个性,完全不会考虑他人的心情,依旧笑嘻嘻的对着下属说,
“不行哦,让我再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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