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饿吗?婉娘很不平衡,怎么没见你的叫。
我习惯了。杨璐珑这么回她,让婉娘很是不解。
毕竟以前忙得顾不上吃饭也是常有的事,一两天不吃饭对杨璐珑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事。又是通宵又是不吃饭,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没猝死真是奇迹。
我去看看粥怎么样了。杨璐珑宠溺地摸了摸婉娘的头,起身离去。
可是没等杨璐珑离开多久,婉娘的情潮猝不及防的到来。
下身的燥热令她难耐地夹紧双腿,紧紧抓住裹住自己的被子;那假药自己可是吃了三粒,整个雨露期都被扰乱了,热潮来的毫无规律。
坐着实在是没有任何帮助,她干脆躺回床上,将身子缩成一团,坚信自己能凭意志面对情潮。她咬着下唇,闭上双眼,手揪着床单,赤裸的躯体在被子里微微发颤;被催情药影响的热潮更加难耐,感官比平时的雨露期更敏感。
若是以前,婉娘是可以靠意志力坚持下来的。
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过去的回忆出现在婉娘的脑海里
还记得那是她第一次雨露期来,懵懵懂懂的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还以为是自己生病了,将自己关在房里,就像现在这样窝在床上,想着睡一觉就好了;但是她难受得根本睡不着。被这股茉莉花气息包裹令她很反感,那时的她讨厌着自己的气息,讨厌着这属于坤泽的气息。
自己刚分为坤泽时,没有人为自己开心,不论是爹还是娘,就算他们没在明面上表示过,但细心的婉娘能察觉得到。特别是娘某天拉着自己谈心时,告诉自己坤泽是多么的不容易,她不是说不喜欢自己分为坤泽,只是她心疼自己分为了坤泽,担心往后的日子自己该如何。
那个时候的雨露丹还不像现在这样,几粒下去立竿见影;都是用的老方子,麻烦不方便,而且原材料也贵重,普通人家根本做不了。能解决的办法也只是尽早的嫁人与人结契。
有一次她问爹为什么没人改进这个药方,爹也只是不痛不痒的回自己,有乾元就够了。
现在普遍使用的雨露丹是前几年才出现的改良药方,但这是秘密药方,没人知道原料是什么,自己尝试了这么些年也都没弄清这药是怎么做的,唯一知道的消息是这药出自京城某位药师的手中,怎么做出来的也只有药师知道。
现在药没用了难道还是只能用老方子吗?
想到这里,婉娘露出了苦笑。有乾元就够了
她摸向自己后颈散发着勾人气息的那处,与人结契就能解决了吗?
过了好久杨璐珑才回来,只见她手中端着两碗热腾腾的米粥。
一碗我加了腌菜,一碗没加,你看要吃哪碗?
她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婉娘,赶紧将粥放到桌上,又来了吗?她担心的走向床边。
婉娘背对着杨璐珑,突然开口,语气有些无力,我们结契吧。
嗯?杨璐珑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结契吧她不想再忍受这样的煎熬了。
杨璐珑并不是很开心,反倒更担心了,婉娘现在背对着自己,明明是说的结契,语气却仿佛她们要分手了,那话语中的伤感和无奈让杨璐珑心疼。
她慢慢爬上床,俯下身子靠近婉娘。
婉娘依旧背对着她,感受到身后人愈发靠近的气息,令她害怕地紧闭双眼,不敢回头看杨璐珑一眼;紧张而又恐惧的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杨璐珑没有狠狠地咬上她的性腺,霸道地注入自己的气息,只是轻轻地在上面留下一吻,便没了其他动作。
婉娘回头疑惑地看着她。
我答应过你的,等你真正想这样的时候我们再结契。她笑得温柔。
可是我已经允许你这样了。不知为何婉娘的鼻子有些酸,声音带了哭腔。
杨璐珑帮她抹去眼里流出的泪水,你是迫不得已。我感觉得出来。
那又怎样呢?我是坤泽,你是乾元,而且我们也已成婚,结契是天经地义的事婉娘心里虽不认同,但嘴上还是这么说着,有些自暴自弃。
不是。杨璐珑看着她,眼里是温柔和诚恳,你不是坤泽,我也不是乾元。我是杨璐珑,而你,是婉玉。我爱的不是坤泽,是你,婉玉。
婉娘看着她真诚地说出这番话,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一滴接一滴地落下。她抱住杨璐珑,将脸埋进她的怀中。
真是奇怪,在这一刻,情潮却识趣的消停了。
情欲在爱的面前,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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