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荣安伯府明着和长公主作对么?
他们这些人都是老狐狸,本就是和荣安伯府交好的,这会儿立刻开始助攻。
“岑小侯爷……这人命关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
“这个时候可不是赌气的时候,还是听一听老夫的劝告才是。”
“……”
荣安伯夫人终于走出来,她拿帕子抹了抹眼角,开口却是对着长公主:“殿下见笑了,小儿惯来胡闹,喜好和歌姬填词作对,难免心急。”
说完,她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时夫人。
“时小姐下落不明,想来时夫人一样心急如焚吧?”
时夫人攥紧手里的帕子,几乎是咬牙切齿,低声叹息时有些许隐忍,最终语调温驯:“是啊。”
说完,荣安伯夫人略带期待、又略带挑衅地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凤眼微挑,眸色不明。
她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压根没把荣安伯夫人的话放在心上。
侍女们捧着宫灯,沉默而齐整,随着长公主的步伐走到河边。临着水,衣冠华贵的妇人皱了皱眉,开口道:“打开甲板。”
没有敢说话,惊扰长公主和岑嘉珩。
隔着水,岑嘉珩目光略有些意外,他看着惯来矜贵深沉的母亲,头一次别过脸去。
“不。”他说。
岑嘉珩身边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就连大黄都被王武捆起来了。
但他手边有一把十分可靠的短刀,腰间蹀躞上挂着叮当作响的一堆小玩意。他还有对他百般夸赞的皇帝舅舅,威名赫赫的战神父亲,和朝中人人崇拜的长公主母亲。
可迎着长公主的目光,他知道,这些都没用。
即便如此,他还是笃定自己可以护住时槐,坦坦荡荡抬起下颌迎上众人的目光,“母亲,你让他们离开,我绝没有做出……”
“岑嘉珩!”长公主打断他,“你以为我是来管你这点琐碎事的吗?你阿爹回来了。”
少年郎一愣。
他的父亲无召甚至不能回京,怎么会回京?
哪怕是回一次京都,不是军队有大变动,就是京都的局势有大变动,最不济也是他父亲自己有了大……事故。
“带上它,回去见你父亲。”长公主舒展眉头。
侍女捧着托盘,上头呈着一块白玉珩。其余人的目光先是落在白玉珩上,随即反应过来,长公主要来带走岑嘉珩,那一切都好说了。
“小侯爷先回去吧,时大人还等着找时小姐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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