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子弟们噤声,看向荣安伯世子。
“我方才已经禀明了长辈,大家马上就过来,找寻时家小姐。”荣安伯世子冷笑了一声,劲直走了过来,“想必,小侯爷也不想让大家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吧?”
他几步踩上甲板,压低了声音道:“现在让我进去,里头的便是我的姬妾。”
但要是长辈们来了,找失踪的时槐,那里面便是衣衫不整和人苟合的时大小姐。哪怕岑嘉珩和时槐再两情相悦,时槐都成了金陵城的笑话,别说做侯爵娘子,便是做妾长公主都嫌弃!
荣安伯世子笑得有些扭曲,使劲儿摇了摇扇子。
偏偏对面的少年修长挺拔,姿态懒散矜贵。分明已经无路可退,却还好像是运筹帷幄,半点不需要有任何忌讳似的。
他凭什么这么张扬傲慢?
“你胆子倒挺大。”少年嗓音懒洋洋的。
荣安伯世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柄如流动着霜雪的短刀,抵在了他咽喉处。
这不是今晚第一次,岑嘉珩拿刀摁住他的脖子。他明明知道,如今的荣安伯府今非昔比,也知道等会就有长辈过来……竟然还敢如此恣意妄为!
“好……好得很!”荣安伯世子咬牙切齿。
岑嘉珩不认账也好,那就等着让时槐名声败尽,他也别想着落得一身干净。
果然,岸上的火把越来越亮,有不少人朝着这边找了过来。船上的少女们都害怕王武,就算是岑嘉珩在这里,也架不住岸上都是一群王武的狐朋狗友。
她们纷纷呼唤,引得那行火把越发靠近。
岑嘉珩暗自皱眉。
他抬手,将王武往下一踹。
□□安伯世子早有准备,船边的小厮扑过来,一把将王武拉住,接连嚎了起来,“岑小侯爷杀人灭口了啊——没王法了——”
岑嘉珩惦记着时槐,一甩袖子,起身朝内走去。
岸上响起一声怒喝,“岑小侯爷!”
时府尹帽子都气歪了,他三步并成两步冲了过来。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各府的老爷夫人们,其中跑得最快的是荣安伯府的夫人。
“时大人。”岑嘉珩眉心一跳,轻喝一声。
这声提醒让时府尹回过神,本能回头去看自家夫人,没有再往前。
反倒是荣安伯夫人冲了前去,扯开了嗓门惊呼道:“来人啊,将甲板打开,看时小姐是不是不小心吃了药酒,在船底睡着了!”
王武向长辈那边说的是,时槐误喝了他舞姬的药酒。
至于是什么药酒,便有些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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