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扫动在被子上,在陆臻澜也翻了个身的时候,她手臂触碰到对方的胳膊肘,温嘉吟便没有再乱动了,安静的躺着,对方却调整了下睡姿,又与她挨得更近了一些。
那被子里的温暖将她们两人包裹,陆臻澜感受到她的拘谨,又挪了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调得刚刚好。
手臂上挨着的暖热没有了,温嘉吟脚动了动,大脑像是没来得及思考,动作先一步进行,她伸手过去环住了陆臻澜,贴着对方的后背,莫名有种安心的力量。
陆臻澜感受到她的怀抱,便也转过身,将她抱在怀里。
“你今晚怎么了?”
对方灼热的气息将她整个耳廓给覆盖住,温嘉吟实在太痒,以一种格外别扭的姿势,将耳朵蹭在陆臻澜的睡衣上,这才缓解许多。
陆臻澜知道她怕痒,用指腹摩挲她耳根,如果不是灯关掉了,陆臻澜就会发现,她轻柔绵和的力道,竟也将对方的耳根磨得红到仿若滴血。
但温嘉吟只是耳根太敏感,她实在没有办法一动不动忍受别人在她耳边说话,那气息跟羽毛似的,挠啊挠的,挠得她心痒难安。
陆臻澜好半天才说完后半句,“竟然主动投怀送抱。”
温嘉吟听出她语气夹含的丝丝玩味,换做以前,她肯定要翻过身,背对着对方,保持距离,以免对方继续误会下去。
但这次,她理所当然,“冷。”
天气变冷了,两个人的被窝果然要比一个人的被窝暖和!
陆臻澜阖上眼,语气却显得轻快,“之前某人夏天跟我睡也说冷来着。”
温嘉吟眼帘颤了颤,半掀起视线,看了她一眼。
两人都没再说话,温嘉吟也忘记是何时睡着的,但她做了个梦,一个她在醒来后不知道该不该定义为噩梦的梦。
梦里的内容乱七八糟,大概是她某天撞见萧层斐来找陆臻澜,她持无所谓的态度,并跟陆臻澜表示,你要是哪天真有喜欢的人了,我便退出。
之后陆臻澜和萧层斐情投意合上了,她也很心平气和的接受离婚。
场景一转,到了民政局门口,她和陆臻澜办完离婚手续,出来外面下大雨,萧层斐开车来接陆臻澜,而她站在民政局的台阶上,因为下雨没法离去,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子消失在一片白蒙蒙中。
之后她就醒了。
醒来时,屋内昏暗,外面雨滴敲打着窗沿,滴答滴答的响。
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是醒来了还是睡着了,把梦里的内容回味了好几遍,突然坐起来。
因她坐起来的动作,将被子往上带,睡在她旁边的陆臻澜手臂便都露出来,陆臻澜感受到动静,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坐起来摸索着从后面搂抱住温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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