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晦月进江朔日房间是不用敲门的,只是听到她的脚步声,江朔日就开了门锁放她进来,又顺手锁了房门。
墙上的电视正好在放江晦月喜欢的节目,于是她直接坐到江朔日床上,一边嚼苹果一边看电视。
但江晦月始终是学不会一心两用的,每次都要看着主持人说完一句话后才咬下一口苹果,咀嚼的频率也很低,幸好她哪怕被逗得眼睛眯起来也不会哈哈大笑,不用担心呛到。
与之相比,原本说了不吃饭后水果的江朔日很快嚼完了自己的苹果,又盯上了江晦月手上的苹果。
当一颗脑袋快速从自己手腕上掠过,而苹果被咬走一大口后,江晦月惊了一下。
“初一……”江晦月除了这样叫他一声表示不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本能地低头咬了一口苹果,想着早点吃完不再被抢。
而咀嚼完刚刚那口的江朔日犹嫌不够,饿虎扑食般把江晦月压倒在床上,去夺她嘴里的果肉。
江晦月不明白弟弟为什么这么喜欢自己嘴里的东西,还抢得又用力又蛮不讲理,只知道自己又被欺负了。
苹果的香气在少年少女的嘴里传递,江朔日拿舌头勾住江晦月嘴里的苹果块,也一起勾住了她因为迟钝躲闪不及的舌头。
少年的嘴唇贴着姐姐的唇肉,牙齿不客气地咀嚼刚刚抢到的果肉,呼吸急促,眼神又凶,仿佛吃的不是素食。
可怜江晦月手上的苹果只剩下一个果核,很快就无人问津。
“月月,张嘴。”江朔日掐住双胞胎姐姐的下巴,亲昵地喊她小名,渴望的情感满溢出来。
“唔、”江晦月慢吞吞的动作从不会叫急性子的江朔日满意,他平日里就很不耐烦,这种时候就更加难以忍耐,少年蛮横地闯进少女的嘴中,掠夺她口腔内更多的香甜津液。
江朔日从小就喜欢欺压江晦月,家里有很多照片都记录了这样的时刻:婴儿床上男宝宝压着女宝宝咬手手,幼儿园里小男孩挤着小女孩睡午觉,中学毕业照上个子高高的少年搭着矮个少女的肩膀,似乎要把她压塌。
如今也是一样的形势,床上的少年少女穿着款式相似的家居服,高大的男孩子把底下的女孩子压得严严实实,假如不是时不时能听见几声娇柔的嘤咛,几乎难以发现少年身下还罩着一个人。
江朔日正一下下啄吻江晦月的唇肉,软嘟嘟的樱唇压一下就会回弹,碾磨的时候不断反馈舒服的电流,亲到颊肉的时候还会特意蹭一蹭她甜蜜的酒窝,越亲越上瘾。
江家是绵延了许多代的豪贵之家,旧社会的人讲究亲上加亲,他们的曾祖父母就是表亲结合,近亲繁殖的基因病隔代遗传给了江晦月,导致她发育迟缓、反应迟钝。
与之相反的江朔日则聪明健康又强壮,所以他才从小就看不起这个姐姐,总喜欢欺负她,找到机会就要压住她,还试图吃掉她。
“月月,你怎么这么香啊。”江朔日小小年纪,说话却油里油气,偏偏还透着一股子真诚,他的确觉得这个没用的姐姐抱起来亲起来都香香的,恨不得把她当做那颗苹果一样嚼吧嚼吧吞咽下肚。
江晦月的嘴唇都被吮得红彤彤,她本就生得嫩,被欺负了更显无辜可怜,扭动着身子想团起来不再叫江朔日亲了。
这个弟弟总是很坏,要么是嘴上嫌弃她笨拙没用,要么是拿体格欺压她让她气喘吁吁;却又经常很好,什么吃的玩的都先紧着她,还时不时拿自己的零花钱给姐姐买礼物,在外面也始终罩着她,所以江晦月大部分时候都是喜欢和弟弟待在一起的,却又不喜欢他闹自己。
江朔日正处在青春期,对江晦月冲动得很厉害。
他第一次梦遗的对象就是自己的姐姐,当时她看起来甚至还没开始发育,对于从小立志当医生的江朔日来说,他可以接受正常的生理现象,却不能接受自己的性幻想对象。
倒不是道德上的谴责,毕竟家庭教育缺失,狂妄自傲的江朔日不会因为喜欢姐姐感到不安,却会因为自己的幼态审美感到自厌。
我他妈居然是个恋童癖吗。
虽然总这样想,但当江晦月凑上来的时候,江朔日依旧会不客气地把她抱进怀里使劲吸吸贴贴。
后来江晦月胸前终于开始鼓包,虽然个子依旧没高多少,但显露出少女曲线的她依旧对江朔日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少年才终于开始放心。
幸好我不是个变态。
江朔日推高江晦月睡衣的下摆,嚼弄她嫩豆腐一样的乳肉,嘴唇裹着白团子晃晃悠悠,比吸溜果冻还快乐。
“嗯、初一……”江晦月对这样的快感总是难以接受,她无助的哼哼唧唧是想求饶,听在以欺负姐姐为了的江朔日耳朵里无疑是种鼓励。
少年的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眼前的雪肌,留下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因为火热的唇舌覆盖得相当及时,江晦月甚至都没能感觉到凉意。
两只因为握笔和各种球类运动而粗糙的大手一同探进少女柔软的家居服中,江朔日一边用舌头打着圈逗弄她的樱果,一边小心翼翼地给江晦月的乳肉按摩,逼得少女皱起眉头要哭不哭。
或许是神经迟钝的关系,江晦月很少哭,因为只要一打岔她就会忘记先前的情绪,因此江朔日总是乐此不疲地试图把姐姐弄哭,又在人落泪之前把她哄好。
少年凑上去舔舐少女的下巴,双手毫不客气地解开她睡衣的扣子,对着江晦月的肩膀和腋窝又吸又啃,热情得像只做标记的狗狗。
当然,外面都在传高二的江朔日是一只逮谁咬谁的疯狗。
同样热气腾腾的生殖器隔着几层布料在江晦月的腿间磨蹭,对于要很缓慢才能产生反应的江晦月来说,这样的刺激才能算安全范围内的亲昵。
少年的脸贴在少女颊侧,把江晦月的软肉都磨得一抖一抖,看上去恨不得咬她的脸一口,却只是喘息着把精液都洒在贴身的布料上。
不过江晦月红扑扑的脸蛋最终也难逃恶犬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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