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阴跟男人走后,老K设想过无数情况,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独独没有想到这一种。
以梁阴的条件,无论是身材还是外貌,都算得上是极品,尤其她身上还有一般酒吧女孩没有的那股清高文气,好这口的男人不少。
梁阴缺钱,不过在这年京城里没几个不缺钱的,来酒吧做服务生,比一般的餐馆赚不少,除了底薪外,主要靠小费。
但这钱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在这做十年二十年,都不如那些有钱人的一个名牌包多,年轻女孩大半抵抗不住金钱的魅力,没做多久就走了。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рô₁8𝔟τ。côℳ
唯独梁阴,在他这做了叁年。
一开始他觉得梁阴是眼光高,毕竟自身条件摆在那,但后来他发现梁阴的眼里真的看不进人,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好条件的人,圈子里有脏的也有相对干净的,正儿八经的追求也被梁阴客气拒绝了。
问她,她不说别人不好,只说自己配不上。
所以那天听说她跟那个男人出去后他真是吃了好大一惊。
但现在这个消息。
老K脸皮抽搐了一下,犹豫着开口,
“那个……我那还有点药,你带过去试试?”
男人嘛,美色在面前还不动的,也只有不举这一个原因了。
但梁阴千挑万挑,挑中这么一个,还真的有些走背运。
梁阴刚还在伤感,被老K这么一说,差点呛出来,
“…咳咳…他没病。”
老K一脸质疑的神色,显然并不相信。
不过梁阴倒是被他提醒了一下,用药,不失为一个方法。
但用药,总有一种她输了的感觉。
没到最后,她还不屑用药。
“对了,这个你看看。”
梁阴和他寒暄了一通之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什么东西?”
老K接过来,打开盒子,是一枚玉饰,对着阳光眯着眼打量了一下,纹饰应该是福兽貔貅,只是这玉色,竟然是粉的。
内里透出的粉,不是染的色,天然纯色。
年京城里一向有玩古的风气,老K自己不收也见过一些世面,粉玉有多稀罕,他听说过,更别说上面一层厚实的包浆,很有年份,触手光润,绝非凡品。
“这东西你哪来的?”
梁阴咳了咳。
别的地方她不敢动,这是在她卧室里摆着的,随意地挂在床头灯上,像个简单的色彩装饰品,但她直觉不便宜。
“你之前不是认识几个古玩圈的朋友,帮我打听看看,这东西最后流转到了谁手里?”
她总觉得眼熟,不知在哪见过似的。
老K一下明白了过来,有些不赞同地推回去,
“阴子,你知道的,这些事最好不要打听。”
“就算真有人知道这东西的去处,你这也太显眼了,万一让对方知道……”
他回头又看了一眼街角,顾忌的意思很明显。
“知道就知道。”
梁阴又开了一瓶酒,眼眸微垂,
“这才哪到哪,一拍两散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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