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只是被迁怒了。”
“迁怒了啊。”
“迁怒了。”
“等等迁怒了吗?!!!”
事后我赔给角名三根果味棒棒冰,双胞胎被北学长教育了半个小时后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关于双胞胎求爱不得反被角名插足的故事不胫而走,我自作孽不可活,花了三天才解释清楚谣言,宫治有史以来第一次和我闹了脾气,我失去了一次期待已久的“饭团日”,并又花了三天时间无微不至地跟在宫治身边向每个好奇的人投以肯定的目光。
就这样,我终于不是宫前辈的女友,而是宫治前辈的交往对象了。
说回这部分的主题,宫兄弟的赌约。
我在初中就就给他们两个留下了日语不好的印象,于是两个人有一次打赌,宫侑要说一段非常本土的笑话给我,我要是听不懂笑点就是宫治赢了,我要是能听懂就是宫侑赢。
赌一条贵的鲔鱼和一次值日。
我在兵库县住了好几年了,虽然说出来的话方言味不重,但是听肯定都能听懂,我明明已经说过了,两个人依旧不服输的要比。
于是宫侑自信满满地讲了一个老掉牙的,我感觉兵库县每一个三岁小孩都听过的本土笑话,宫治非常认真地看着我,我感觉他应该是希望我露出那种茫然的表情,所以我配合地做了。(啊,我真是很好的女朋友)
“我就说春城根本听不懂!阿侑!你输了!”
“不可能!这个笑话超经典不可能冷场!”
“不要试图抵赖!”
不好,真的很好笑,老掉牙但是好笑。
宫侑眼尖地发现,指着我大叫:“小春城明明笑了!”
“已经结束了!”
“没有!”
以上重复很多次,我放任没有管,半个小时以后两个人又和好了,神奇的宫兄弟。
讲到这里我不得不提到的是春高赛的时候了,就是作为最强挑战者登场,却在第二轮败给乌野高中的那次春高,我曾经和宫治说要到春高的时候才能交往,宫治也信誓旦旦地说要我在春高的时候承认自己真的很喜欢他。
虽然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交往了几个月,但是春高是我认为,我们感情有了质的变化的一次大赛,在那次大赛上,我与宫治褪去了验证“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和“他想调整赛场状态”这两个原因,真真正正地正视了这份感情。
我对春高的记忆很深刻,那是我第一次去东京的体育馆看比赛,春高的规模也比我想象中要大上很多倍,等我真正坐进看台里的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选手那么执着地想要在这个橘色的体育场里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
因为不是作为球队中的人去观看比赛的,虽然经过大家的拜托能够一起坐大巴来,但是没办法和大家一起进去候场。
那个时候和宫治的交往好像已经变得不同,其他人先进去了,我和宫治在入场的地方想稍微说两句话。
那地方不仅仅是我,还有不少选手和女友在说悄悄话,宫治四处看了看,突然掀起一点笑意:“没想到我今年也有机会在这里和人说话。”
我也笑着说:“以前宫治选手很羡慕吗?”
“羡慕也没有,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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