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顺眼!
“你,想办法给我把它染成白色的!”她霸道地命令。
凌筠灼默默看着她,又气又无奈。被她这样嫌弃,他多少有点受伤,可这小妖怪爱漂亮得很,今日这般,必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不依着她又得闹一场。
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取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手指在她胸口的鳞片上一按,白色粉末开始一点点浸入鳞片,很快,鳞片由黑转白。
这种白不像风月的鳞片那样的透白,而是带着些许浓烈色彩的皓白。虽则有些差异,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呀!真的变白了诶!”风月又惊又喜,这可太好了,她终于不用顶着一块丑丑的鳞片出去跟人打架了,“有这个法子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丑那么久。”
凌筠灼淡淡道:“你也没说那么介意啊。”
“哼,不跟你计较。”风月开心得甩着尾巴在枫树上到处乱窜。
凌筠灼靠在树干上,看她在繁茂的枫叶中钻来钻去,像只快乐的小狗,不禁也露出个温柔的笑。
视线在枫树上扫过,他忽然想起一事。
“你哭着跟我说自己吊在房梁上听书,被茶馆小二撵出去的那晚,是不是就睡在这里?”
风月从一堆枫叶里支棱出个龙脑袋:“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
凌筠灼挑挑眉:“你第二次离家出走那次,通过生鳞跟我说的。”
“!!!”风月一脸震惊,她总算想起来了,当时她被凌筠灼撵走,一个人离开伏火宫,到了这红叶岭,那天晚上她很想念她的夫君,便抱着生鳞说了好些有的没的。
他……他竟然听到了?那她哭得惨兮兮的事岂不是也被他知道了?
“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偷听我讲话?那是讲给我夫君听的,不是讲给你听的!”
凌筠灼笑:“我不就是你夫君?”
“至少当时还不是,你……你大混蛋!”一想到他竟然连自己那样狼狈的样子也知晓,风月就开始暴躁,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张嘴就咬。
“嘶——”凌筠灼半真半假地痛呼出声,伸手安抚性地摸摸她的龙角,“有什么关系,做什么又生气?”
风月越发暴躁,一口咬在他右手虎口上,一边咬一边吱哇乱叫:“偷听别人讲话很开心是不是?看别人哭得那么惨很得意是不是?大混蛋,不要脸!”
男人有点意外她竟这么介意,顿了顿,见她实在反应激烈,仔细一琢磨,才逐渐明白过来——无论现在两人多好,那些带着伤痛的过往对她来说都是不可触碰的存在。
他有点心疼,索性放松让她咬,想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开口,又沉默片刻,才略显笨拙地解释:“没有,没有得意。事实上当时我很担心你,一闭上眼就想起你还在外面流浪,担心你吃不好、睡不好,担心你的身份被别人发现,担心你跟别人打架打不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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