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艾多颜和陆湾。”
客厅里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锋,陆执错眼不眨,瞳孔里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还在陆自声越发含有压迫性的气场里,这样说了一句。
他之所以敢这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说池矜献的名字,一是为了告诉陆自声对他来说池矜献就是很重要,而他们的关系终要因此彻底闹翻撕破脸。
二是因为池矜献是池绥的儿子,陆执一遍遍去提醒,根本不害怕陆家会对池矜献下手。
陆自声就算彻底认识到陆执长了翅膀要飞离手掌心,想伸手拿什么威胁他,也得掂量掂量池家有多重。
可话落,周围静默了片刻,陆自声却忽而笑了。他像是在陆执身上发现了自己的影子,因此对方再如何疯他也不会真的生气怪罪,还诡异地产生了一抹满足感。
他点头,道:“好。”
陆执被他的态度弄得眼神更加地泛凉起来,陆自声便挑了挑眉梢,道:“孩子就是孩子,能撑起事儿,但不足为惧。”
“小执,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陆自声道,“我只是在笑你一边恼我却又一边像我,感觉挺奇妙的。”
他的音色早已没了在知道颜悦对他是一种什么感觉时、而该有的茫然与无措。
因为他此刻的模样明显就是——他不信陆执所说的话。
他可以相信陆执说过的每一句,但有关于颜悦的,他一句也不信。颜悦怎么可能是因为厌恶他才去死呢,他无非就是想报复他,但绝不可能是恶心他。
想通了这个,犹如就再也没什么能够伤到陆自声,他态度温和,还带着抹欣慰。
陆执的所作所为没有被传出去时,陆湾和艾多颜就见证过他有多神经病,稍微有一点不耐就可能会对对方大打出手。
待陆执烧了自己家的风声传了一些出去,陆自声的儿子是一个疯子、甚至是恶鬼的形象也被捏造了起来——他不受控制,他还索命。
虽然传得不多,但确实有。
无论是近人还是外人,都对陆执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抵制、敬而远之的心理。
只有陆自声,他除了觉得陆执突然难管了一些,其他的所作所为好像并没有什么。
此时甚至还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我不像你。”陆执说,语气极其坚决,眼神也是。
陆自声并不在意他的倔犟,道:“那你就更不像你爸了。”
陆执抿唇,沉默地站在楼梯阶层中间。
“小执,”陆自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软肋太明显,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是上将,你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不用我教你,明白么?”
话落,陆执不适地轻蹙起了眉头,似是有些不理解陆自声什么意思。
陆自声又道:“我原先以为你不喜欢池绥他儿子,哪怕喜欢也只是有一点感觉,便想着两家因此联姻也没什么不好,但我实在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陆执,”他看着陆执的眼睛,说,“我不喜欢身边的人失去掌控,池矜献就是一个潜在的因素,他会让你脱离我的控制。可我是你父亲,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爸就是这样到死还被你在手心攥着吗?”陆执问。
闻言,陆自声的高傲形态有瞬间的不自然,这次他是真不高兴了,并不耐烦:“你不要跟我一直提你爸。”
“好。”没想到陆执还当真点了头,答应下来,转移话题,问道,“您跟艾多颜的感情有多好?会连我小时候差点被绑架的事情都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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