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死了,死了活该,这样的人渣,虽然学术造诣很高,却不用在正道上,不知道坑害了多少的良家少女,死得其所,罪有应得。”楚清尘小声嘀咕着,低头看着网上的报道,照片上的人果真是山本大佐。
“你和山本大佐有仇?”
“啊,没有,只是看到报道说山本大佐品行不端,这把年纪了还左拥右抱,结果暴死在妓女的石榴裙下,哼哼,他这是做鬼也风流,罪该万死。”
可是前一世,直到她死也没有看到山本大佐死的消息,这一世是怎么了,山本大佐的“春意阑珊”还没有问世,他就挂了,难道她的重生改变了历史轨迹?楚清尘百思不得其解。
楚清尘从来都不是纠结的人,既然这个坏蛋现在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就不是她关心的事,反正这世界就少了害人的“春意阑珊。”
此时微凉的晨风吹拂着楚清尘的长发,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天边的白云被染上了霞红。远处的青山影影绰绰的被青烟淡雾萦绕。
楚清尘摇下车窗,呼吸着非洲清晨凉凉的清新的空气,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好清新的空气,好舒服。”楚清尘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出窗外,想抓一把清凉的空气,可清凉的气息却从她的指缝中流出。
从秦慕白这边看,楚清尘刚好处在逆光中,周身如度上了一层金边,连楚清尘脸上细细密密的绒毛都看的清晰。
楚清尘干净白皙的肌肤如羊脂玉般光滑莹润,有种弹指可破的感觉,只见楚清尘微微抬着头,长长的眼睫掩盖着清澈的眼目,鼻子高挺,一张一歙享受着空气中的花香,正是暮春,原野上各种野花正争相开放,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楚清尘是个特别的女子,她善良,勇敢,却又很怕死,真的是个矛盾体。
她能为素不相识,自己的同胞输血到昏迷而不顾。
她能从如虎如狼的约翰斯老窝里逃出来,本可以要了约翰斯的命,却没有伤约翰斯一根毫毛。
她可以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异国少年落泪,熬几天几夜做实验,就为了找到解药。
楚清尘究竟是个怎样的姑娘?她就如一朵原野上盛开的花朵,奔放艳丽,深深的吸引着秦慕白的眼光。
楚清尘跟在秦慕白的身后走进一家很豪华的宾馆,她感觉秦慕白是这里的常客,因为秦慕白并没有在前台开房,而是直接掏出门卡带她走进宾馆的。
这是间豪华套间,室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干嘛带我到这里?”楚清尘心中充满了疑虑。
她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秦慕白是带她来开房的,秦慕白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要和她说。
“你不是要好好洗个澡吗?只有在这里才能好好洗个澡,睡个好觉。”
“噢,原来是这样,既然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还真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楚清尘来到干贝拉后一次都没有在城里住过,楚清尘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还真的豪华,酒柜里的酒是琳琅满目,墙上的电视大的占了半面墙,茶几上摆放瓶怒放的正艳的鲜花。
站在窗前,眼前是一片开阔的淡蓝色的水域,楚清尘不清楚眼前这片水域是湖,还是河。
“那是一个游泳池。”秦慕白像是知道楚清尘心中的疑问。
“噢,这么大个游泳池,以为是个小湖,这里还真豪华,游泳池也如此的大,都可以在游泳池里划船了。”楚清尘感慨道。
楚清尘拉开卫生间的门,哇,卫生间空间也如此的大,最显眼的是卫生间中间的浴盆。对着浴盆的墙面是半面墙的镜子。
楚清尘不由的小声嘀咕道,“这个设计师还真是变态,太自恋了,洗个澡还要自我欣赏一番,也不怕闪瞎他的眼。”
坐在外面客厅忙着手中工作的秦慕白听到楚清尘的小声嘀咕,嘴角不由上扬。
“秦慕白我可以用这里的卫生间吗?”楚清尘看到这巨大的浴盆,真想躺在里面泡个热水澡。
她来干贝拉后就没有好好泡澡,因为干贝拉缺少,还时常断水,有时她们的生活用水都困难,更不要说是泡澡的水了。
“当然,你在这洗涑下,然后再睡一觉,我出去办事,等我回来。”秦慕白说着拿起他手中的笔记本走去出宾馆,他还是离开一会好,免得小药师感到尴尬。
楚清尘看着秦慕白离去的背影,忙把门插好,她想马上就跳进那个巨大的浴盆里。
楚清尘吹干头发,扑上干净而又柔软的大床上,久违了亲爱的床,只是两天没有躺在床上,就让楚清尘如此想念。
秦慕白推开宾馆的房门,楚清尘在床上睡的正香。看到楚清尘甜美的睡相,秦慕白又悄悄的退出卧室门门,然后轻轻的关上卧室的门。
秦慕白坐进客厅的沙发里,拿起楚清尘放在茶机上的文字报告翻阅起来。
报告是阿巴斯所有实验的报告,厚厚一沓资料,整理的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每一次用的是什么试剂,发生了什么反应,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厚厚一沓资料,一条一条罗列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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