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觉得完蛋了,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一直躺到中午,实在饿的不行了,我们才洗涮了一下,准备出去吃个饭。
下了楼,打台球的挺多,并没人注意我们。
我们出了台球厅,在街上逛了逛,找了家饭馆吃饭。
吃过饭后,我俩又在街上溜达,知道了这条路叫开元路。
溜的时候,元峰就说:“想往家里打个电话,我爸我妈肯定担心死了,这回不知道要赔多少钱。”
我说:“还是别啦,钱的问题扬哥他们会搞定的。”
那会儿我俩也没有通讯工具,小灵通在天曲镇的时候就扔了。
在开元路溜了一圈,最后又返回台球厅,继续躺床上发呆、看电视、无所事事。
过了两三天,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我和元峰闲着无聊就租碟,把当时流行的美国大片都看了一遍,印象最深的就是美国始祖级黑帮电影教父。
之所以对这个印象深刻,是因为里面的男主角也有一段跑路的日子,跟我和元峰的生活很像,每天都能闲出个鸟来。
不过人家娶了个老婆,我们可没这个本事。
我和元峰就像在世外桃源,什么事都不闻不见,感觉活着就是混吃等死。
呆的久了,我和元峰慢慢有点麻木,有种“管他干球随他去吧”的想法。
阿九平常很忙,很少来看我们。
我俩闲着没事,就到楼下去打台球、玩老虎机。
因为阿九的缘故,我俩玩这些都不要钱。
在台球厅玩的都是本地的混子,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慢慢就知道了一些消息。
我们呆的地方,是北园市的城南区域,城南有个老牌势力黑虎帮,阿九就是黑虎帮的一个小头目,手底下有十几号兄弟吧。
两年多前,宋扬打伤了人,也是跑到这里,就这样认识了阿九,后来成了关系很好的哥们。
阿九在黑虎帮的职位不是很高,不过在我和元峰的眼里已经很牛逼了。
我们天曲镇小打小闹,顶多算个街痞,而人家是正宗的黑社会。
呆到第七天的时候,阿九再次带来消息:郭恒没死,度过了危险期!不过脑袋受伤严重,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最少都有两年不能上学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元峰喜极而泣,这样最起码不用背上人命案子了。
阿九还告诉我们,宋扬正在和郭恒的爸爸商量赔偿事宜,希望对方能放弃诉讼。现在已经送了五万过去,而且郭父收下了,现在看来希望很大,我们很快就能回去。
如果谈不妥,也照样回去,反正我们未成年,也判不了几年,顶多就是送到工读学校。
那几天,我和元峰的心情很好,每天吃吃喝喝的,觉得我们马上就能回去了。
到时候才是荣归故里,学校就再也没人敢和我们叫板了。
不料这一等,又是七八天没有消息,我和元峰有点疑惑,不知道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那天,我和元峰在屋子里看片,阿九突然推门进来,喜气洋洋地说:“你们扬哥的电话,快来接一下。”
手里还拿着个手机。
我一下跳起来,看着阿九的表情,就知道是好消息了。
我接过手机,激动地说:“扬哥!”元峰也凑到我旁边紧张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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