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让玉儿知道,打着她名号争宠,到底会有什么下场!
翌日一早,越泠然便让樱兰去请祁天凌,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祁天凌急着上朝,听到越泠然找他,微微皱了皱眉。如今的越泠然,倒是对他越来越不上心,好不容易主动找他,他竟也没有拒绝。
越泠然见到祁天凌的时候一脸笑意,娴熟的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便笑吟吟的开口道:“王爷,有一件事,妾身想和你商量一下。”
伸手不打笑脸人,祁天凌难得见到越泠然如此温柔的样子,也不由得软声道:“你说说看。”
“是这样的,妾身昨个听宛然提起,今日,是茑萝姐姐的生辰。”
祁天凌眉心一跳,难道越泠然听到了什么风声?按理说不会啊,这都是玉儿的闺房密语,越泠然是不会知道的。
越泠然无视了祁天凌的表情,继续道:“妾身有时候想想,觉得茑萝姐姐也是不易,如今虽然名义上茑萝姐姐已经不再是王爷的妻,可是到底,她在王爷身边那么多年,妾身心有不忍,妾身想着,不如今个,带着府里的妹妹去明清寺斋戒一日,也好慰藉茑萝姐姐在天之灵。”
越泠然眼中一片澄明,丝毫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祁天凌没有想到,越泠然居然也会如此关注这个事情,而玉儿那边,为了掩人耳目,更是一大早便出发,去了明清寺。
眼下,若是召回来,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越泠然见祁天凌一时失神,巧笑嫣然的问道:“妾身就这点要求,王爷不会是不愿意答应吧?”
祁天凌笑着摇了摇头,神色有一丝尴尬,干笑道:“怎么会呢,这自然是最好的,你来安排吧,等着朝中的事务一忙完,本王也过去。”
越泠然笑了笑,帮忙正了正祁天凌腰间的天蓝色龙纹腰带,微微而笑,“那王爷可要早点回来,妾身和妹妹们都等着呢。”
祁天凌笑着点了点头。
祁天凌走后,越泠然便把府里的女人们都叫了出来。
庶妃越梓柔最先开口道:“侧妃娘娘,玉姨娘哪去了?方才我叫巧儿去请,发现她根本不在。昨夜,不是她伺候的王爷吗?”
越泠然斜睨了越梓柔一眼,真是明知故问,还未等她开口,她便这般张扬起来了。
怜珊更是一脸委屈,道:“侧妃娘娘,王爷什么时候恢复了玉儿的身份,这几日,妾身在禁足,竟然不知道这事。”
越梓柔扬起脸愤恨道:“你们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那个死丫头,花样多了去了。”
迎夏和怜珊对视了一眼,随即道:“府内的妻妾可是不能随意出府的,玉姨娘这是去了哪里?莫不是人丢了?侧妃娘娘,咱们可得好好找找。”
迎夏刚刚说完,冯安便来报,“娘娘,都是老奴的错,昨个玉姨娘来找老奴,说是要出府祭拜故王妃,老奴便想着,成全她的一片忠心。娘娘,都是老奴的错,请娘娘责罚。”
越梓柔心气本就不顺,如今听到冯安的话,便发狠道:“你个狗奴才,竟然敢背着姐姐做出这等事情,还不掌嘴。”
冯安闻言急忙认错,恭谨道:“都是老奴的错,庶妃息怒,老奴这就掌嘴。”
“行了,冯管家是府里的老人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罢了,冯管家以后可要切记,凡事都要来跟我禀告一声。”越泠然正色道。
冯安急忙道:“是,老奴明白。”
越梓柔不可置信的看向越泠然,似乎不相信这话居然出自越泠然之口,“长姐,您如今怎么可以这么宽和?这事,您若是不处理好,难免这些下人爬到你头上去。”
越泠然斜眼瞪着她,厉声道:“行了,就你话多,我怎么做,还无需你说三道四。”
越梓柔闻言恼恨的低下去头,不敢反驳什么,双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的嵌入了肉里。
迎夏和怜珊在一旁轻笑出声,更是让越梓柔愤恨不已。长姐居然,在外人面前如此责骂她!
越泠然突然道:“时辰不早了,咱们启程吧。”
冯安点头称是。
越泠然上马车的时候,冯安在马车外面张罗着,本想和越泠然说几句,可是苦于没有机会,便也作罢。
越泠然也没有注意到冯安,只是听着怜珊和迎夏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越泠然突然想起了从前她生辰的时候,每一次,祁天凌都忙到很晚。她便一直等啊等,也等不来祁天凌的身影。
活着的时候,祁天凌对她生辰不上心,死了之后,竟然还想着好好的祭祀她!这又有何用?
如今想来,怕是祁天凌心里不安,觉得有愧,怕遭到报应,去求一个心安罢了。
而冯安看着马车缓缓离开,心下叹了口气,越泠然去明清寺的事情有点突然,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如今二殿下,也在明清寺中······
第069章 轩辕家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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