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如今的冯安到底还和从前一样吗?
越泠然突然敛住了心神,她看了一眼樱兰,道:“你去厨房看看,我要的莲子羹好了没有。”
樱兰急忙点头道:“好,奴婢这就去。”
樱兰退下后,越泠然才走到冯安的身边,拿起了其中一个账本,一本正经的翻看了起来,翻看之余,对着冯安悄声道:“那图你可有交给殿下?”
冯安见越泠然问起了这事,便四下望了一眼,悄声道:“已经给二殿下了,二殿下极为满意,老奴这里还有二殿下交给娘娘的信,正好这时候交给娘娘。”
越泠然不动声色的收了信,又悄声问道:“那王爷那边呢?可有起疑?今早王爷问了我好些话,我这心下总是不安。”
冯安道:“王爷向来多心,怕是也只是试探下,娘娘只管放心便是,一切冯安已经安排妥当,娘娘切勿慌神,一切如从前便好。”
越泠然心下这才松了口气,翻看了几眼账本,见冯安的账还是和从前一样,做的滴水不漏,这才满意的笑道:“王府有冯管家,是王府之幸。”
说话间,樱兰已端着莲叶羹走了进来。
冯安见状,急忙客气道:“这都是老奴的本分。”
越泠然又和冯安寒暄了几句,便吩咐他退下了。
樱兰见冯安走后,忙赔笑道:“娘娘多心了,奴婢眼瞧着,这冯安是个老实人,做事又周到,不会有错处的。”
越泠然嘴角一动,没有应答。
是啊,从前她也当冯安是个老实人,跟在祁天凌的身边勤勤恳恳的。
这一世,她却再也不如前世那般,只看表面了。
无人时,越泠然才打开了冷子修的纸条。约她三日后,明清寺一聚。
如今她是深宅内妇,见外男的确不便。本以为,冷子修有事会让冯安传话,却不成想,居然亲自邀她相见。
这三日里,越泠然倒是很听话,偶尔吩咐冯安送书房些吃食,还是从前的那些,她再也没有踏进书房一步。一则是祁天凌的吩咐在,二则,如非迫不得已,她也实在是不愿再见祁天凌那副虚伪的面容。
三日一过,越泠然便借着去寺庙祈福的由头,去了明清寺烧香。
千刀本来不同意,因着冯安安排了几个得力的家丁去,千刀这才放下心来。息王府里的家丁不比旁的,个比个都是武艺高强,精挑细选的。
因着是冯安挑来的人,越泠然到底也是宽心了许多。越泠然出府祈祷,自然没有穿的太过奢华,葱绿底底暗纹中衣,宽大月华裙逶迤身后。简单地绾个回鹘髻,未戴任何装饰,反倒是清丽不少。
饶是这般,也灿如春华,皎如秋月,连冷子修见到,也一时失神。
不知为何,他只感觉,越泠然的气质与茑萝越发相像了。
下人们自然是在外守候,越泠然借着祈福需诚心的由头,屏退众人,由方丈带着入了禅房,如今,这禅房里唯有她和冷子修两人。
“不知二殿下,找妾身来,是有何事?”越泠然见冷子修从她进来便一直盯着她看,脸色微红,不由的出声打断道。
第027章 保命的账本
冷子修一时回神,倒了一杯茶放在一侧,缓缓开口道:“你且坐下来,我与你细谈便是。”
越泠然倒是没有惧怕的,坐下来,轻抿了一口他方才倒的茶。
冷子修见状,笑问道:“你不怕本殿在你的茶里下毒?”
越泠然失笑出声,反问道:“若是殿下想杀了我给茑萝姐姐报仇,恐怕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早就动手了,不是吗?”
冷子修嗤笑一声,道:“如此倒也说也对,可是你也未免太信得过本殿,万一本殿有其他的心思,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殿若是想要陷害你,实在是易如反掌。”
越泠然盈盈一笑,音色柔美动听,“二殿下是君子,自然不屑于做那种事。”
冷子修其实不记得自己对越泠然做过什么,让她如此相信与他。甚至,初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拔刀相向。若是当日,他真的怒极攻心,真的会杀了越泠然。
后来,又利用她,逼祁天凌写休书。他做的这一切,桩桩件件,都是对她不利的。
可是越泠然似乎很相信他,上一次的战略部署图,也是没有一丝错漏,办的极为利索。她眼中的真诚不像是作假,这倒是叫冷子修有些不好意思。
思忖半刻儿,冷子修突然开口道:“今日找你来,一则是为曾经的失礼道歉,二则是想问问,你到底是有什么忙需要本殿帮的。只要本殿做的到,自然会尽心尽力。”
越泠然温婉含笑,声音柔美却又不失狠厉,“我的要求,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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