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贞治很不愿意把这种话归类为“赞赏”,但是滨名京感兴趣的表情多少让他觉得深受鼓舞。
“感觉很不错吧?”面带得意地看向另边场地连连得分的海堂,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框,回给滨名京一个阴险的笑:“有兴趣……比一场吗?”
“前辈,要挑战的话,先看清楚对手!”摸着下巴的走动版乾汁裂着嘴巴狠狠嘲笑他的不识趣:“重要的比赛以前要是被自己人打击的话……”
半是讥讽半是威胁地滚动着眼珠把乾贞治上下扫描了一遍,在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停顿时间更是超过两秒:“小心再也振作不起来哦!”
乾贞治很受不了这种“色情”的眼神,赤裸裸的打量连带身边手冢的温度都骤然下降了几度。
“滨名!”手冢面无表情却是语带无奈地发出警告通牒:“适可而止!”
“是,是!”漫不经心地弹弹从笔记本中撕下的纸张,对折以后递给手冢:“这是部长的份。”
乾贞治歪了歪头,镜框以外的眉毛适时地挤出了一个“川”字,他看着手冢打开那张纸,从纸张背后透出的字迹上来看,并不是很庞大复杂的内容,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占了半张纸的分量,却让手冢一向不形与色的脸表露出复杂的神态。
乾贞治转头看向滨名京,对方虽然看起来虽然并不在意手冢的表态,但乾贞治很肯定她也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两分钟后,手冢恢复了沉着冷静的表情把纸张递还给滨名京。
“不需要!”光从声音上,手冢很全面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冷若冰霜”,显然他对纸张上的内容有着不小的抵触。
看着手冢离去的背影,嗅觉灵敏的数据狂人乾贞治迅速把DATA翻到“手冢国光”的档案部分:“是关于比赛的排序问题?说说看!”
滨名京也很爽快地把回收的纸张甩给他。
上面清楚地分析了与冰帝的比赛各个组别的优劣势,尤其是单打方面的能力分析。
“把手冢从第一单打换到第二单打?”
这倒真是个……奇特的建议!
“双打上来看,我们两场全胜的可能性不大。”滨名京把眼镜摘下来挂在胸前,翻开笔记本上关于冰帝的纪录部分:“一直强调要加强菊丸前辈的水平,就是为了保证黄金搭档在比赛中获胜的最大可能。但是冰帝里有一个人,以现在菊丸前辈的能力来说想要克制他还是勉强了些。”
“向日岳人?”
“宾果!这家伙的舞蹈式击球在菊丸前辈之上。而且对方的搭档也很不错,忍足侑士虽然是只外表上只有臀部值得欣赏的关西败类,但是不可否认,他的能力和悟性都很不错,如果一开始不能占上风,再想要扳回就会很困难!”
乾贞治努力让自己从滨名京的毒舌里抽取重点部分来吸收,但是听到她对于忍足的评价,不得不开始在心底怀疑她对外是如何形容自己的……
“所以,必须做最坏的打算。假设双打我们能赢一场,那么单打上至少要保持两场绝对胜利!”
“哦——”拉长了音调,乾贞治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张薄薄的纸上:“己上驹对彼下驹!你的意思是把王牌的选手调用到单打二、三,放弃单打一?”
确实,从战略上来说,未尝不可!
“基本上,目前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单打一的手冢部长,单打二的不二前辈,单打三暂时忽略。冰帝方面,推测来看,不外乎就是单打一的跻部,单打二和三上任何一个人选,碰上我们的两位王牌都是输大于赢。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选择把单打一、二拿下?假如双打上有所不测,至少能保证最低赢面!”
滨名京是网球部顾问,所谓顾问的职责除了保证队员水平提高以外,还有就是比赛的高胜率!
“滨名,你就那么确定单打一会输?”这一点上,乾贞治并不十分赞同,至少从实力上来说,手冢绝对不在劣势。
“不确定!但是很可能。”假如手冢的左手不存在安全隐患的话,一切还好说,何况她也不希望这场比赛会对手冢将来产生什么不良影响。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是徒然。
“很遗憾,手冢拒绝了!”
乾贞治不是没怀疑过,滨名京做出这种推断可能是因为手冢这边存在不稳定因素,但是既然对方刻意保留,他也没必要多问。
“所以我们的战争会很辛苦。”好像很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她都特地跑到冰帝去闹场了,如果比赛结果不好看的话,那只食火鸡会竖着尾巴耀武扬威不说,自己的终极目标是不可能达成的——虽然隐约好像记得青学跟城成湘南有过比赛,不过记忆这种东西很不可靠,时间一长就会变成“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这么模糊的概念,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让假想变成现实!
看着滨名京苍白的脸色,乾贞治一把夺过她手上的笔记本,随意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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