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愿意给他按摩,是不明白他把她叫到这儿,到底要干嘛?
但明显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不悦,她也没问出来,如果是刚才那会和颜悦色,说不定她还敢蹬鼻子上脸,无奈她从小到大最会看的就是脸色。
所以她为自己的逃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看你还没吃饭,想让服务员把菜端下去热一热,你醒了好吃。”
傅晨熙淡唇微抿,笑的冷漠:“看不出来,你还挺贤惠。”
程诺跟着讨好的一笑,哪怕他明明闭着眼,她还是身不由己的朝他走了过去,深呼了口气后,将双手从他双肩渐渐的往后颈按了按,没按几下,他轻哼了一声。
那一声透着异样的哼,听得她眉毛打颤,还以为是把他按疼了。
傅晨熙微微睁开朦胧迷离的眼睛:“这样的力度像在挠痒痒。”
程诺心里叫苦的撇了撇嘴:“傅先生铁骨铮铮,一身肌肉,按起来确实有些吃力,您要是不满意,怎么也可以让你的秘书为你找到满意的人来按,何必在我这儿挠痒痒?”
他深黑的瞳仁渐渐明朗,她话里有话的埋怨让他低低一笑:“我为你办了这么大一件事,还不允许我邀功请赏吗?”
他的话总是夹着一层容易让人误解的暧昧。
当然程诺并不在意,直奔主题:“你找我,是为了拿我父亲的那件东西吧?”
傅晨熙按了服务铃,又示意她坐,不到一分钟外面进来的服务生端来热水和毛巾到他面前,程诺就这样看着他跟皇帝似得被人伺候着。
傅晨熙在铜盆里洗了洗,擦干手,倒了杯茶:“暂时还没任何线索。”
程诺皱着眉:“你不知道在哪吗?”
傅晨熙呷了一口上好的太平猴魁,面无波澜的看着有些吃惊的她。
程诺被他那平淡的眼神看的心里一阵乱麻:“你找我前我就问过你,到底要我帮你找我父亲的什么?如果是我也不知道,我就真有心无力了。”
傅晨熙只是不知道眼前女人值不值得信任,毕竟她曾是陆逸轩的女人。
对此,他没有多说,反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程诺叹了口气:“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为我爸爸沉冤昭雪,他是被冤枉的。”
提起父亲,程诺的语气有些哽咽,一肚子怨恨,连往哪里发都不知道。
傅晨熙淡淡的开口:“你的学业不要了吗?我可听说你是协和医科大学里百里挑一的高材生,教你的徐教授,还有其余几个老师知道你出事,都联名担保你。”
“是我辜负了他们。”程诺嘲讽的一笑,说着,举起自己颤抖的右手:“你也看见了,我现在的样子根本再也担不起高材生这三个字,再说,从我沦为杀人凶手的那一天,我不过是医科大学里的耻辱。”
“别这么丧气,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着手让人去查了,说不定能帮你查到有用的线索,但在这前,
我希望你不要轻举妄动。”傅晨熙明媚的唇色被茶盏升起的热气熏得更加潋滟诱人,他话语一顿,想了想又说:
“还有,那个污蔑你的田红梅,她受什么人指示,我相信你应该很清楚。”
程诺若有所思的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她当然知道她入狱的那件事和陆逸轩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但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还有一层意思,像在表达别的什么?
他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继而开口:“是我敌人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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