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也是在一片热乎乎要窒息的梦里醒来的,一睁眼白花花一片,眨了几次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埋在东启的胸口,怪道喘不上气来。
东启把她搂的死紧,挣扎了半天才从“温柔乡”里探出头来呼吸两口,然後就闻到一股子药酒的味道。
她疑惑的低头闻闻──怎麽喝酒的是自己,她身上到时一股子药酒的味道?
东启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将人揽过来,白她一眼,“宠你多了,胆子到是大了,说你一句话,就敢给我喝成这样回来。”
夜莺哼哼两声,懒得理她。
东启揉揉她的头发,坐起来,拉过衣服来胡乱罩上,拿来百花玉露丸塞进她嘴里,又倒下水过来,“喝了,仔细头疼起就不好了,等到你明天清醒了,我们……就该行动了。”
夜莺点点头,把药丸咽了下去,抓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究竟听到什麽了?!
空气似乎边的有些危险,牧夜下意识的後退了一步,换来白启以个莫名其妙的眼神,搞得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忙自镇定住了,然後干笑两声,“没,就是觉得问道一股子药酒的味道──你受伤了?”
白启瞥他一眼,点点头:“还真有点。”
他一听寄了,立刻扑上来抓住他的领子,“哪里,我看看!”
作家的话:
谢谢觉心大人的礼物 超开心的!L07超爱你!
☆、(10鲜币)爱的那个人
白启哼了一声,坐到床上,任他把自己的衣服解开,露出了左手臂上的一圈纱布。
他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手放上去,忽然觉得不对──他看起来和平时无异,不过动作稍微迟缓了一些,总是觉得怪怪的,应该伤的也不严重。
他顿了一下,直觉的把手收回来,笑道:“许是不怎麽厉害,不见你有什麽不方便。”
白启也就点点头,没说什麽,趁他脸红心跳的在桌子边上假装倒茶的时间开始慢吞吞的整理衣服。
牧夜闭上眼睛,但是却依旧能看见白启苍白精瘦的胸膛一般,总觉又热又紧张,说不上来为什麽,毕竟他们依旧有过更亲密的关系了,却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感觉非常的──特别……
白启似乎很危险的感觉。
听著後面悉悉索索衣服响的声音,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忍下心来明知道他受伤却装成毫不在意,於是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将那人才穿上的衣服又解开,“我要看看,坐下!”
白启又配合的乖乖坐下,任他小心翼翼的解开自己胳膊上缠著的纱布,一圈一圈,慢的磨人。
因为是牧夜自己的挣扎,所以白启选择沈默不语──总有些事情不是别人能替代做出决定的。
牧夜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以及足够勇敢,他也从来没有後悔过,所以,自己也绝对不会插手。
他不需要做出什麽特殊的回应,也不需要干涉他的决定,他需要的,只是伸出自己的手接住他,让他的感情不要粉身碎骨。
牧夜和自己不一样,他把自己全部的感情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从来没有想过给自己一条後路,对於这样的孤注一掷,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珍重。
并且郑重。
牧夜觉得今天白启的眼睛就和能吃了人一样盯著他,让他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发麻,他居然不敢去看,生怕……
天,他看到了什麽?!
那一圈圈的纱布接下来,居然路出一片红肿的皮肤,正中心是两个字。
牧夜。
那是他的名字。
在下面还有几个小字──留在身边。
“我怕自己会忘记,”白启咳了一下,似乎有些沙哑,“所以我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这样,就算我忘记了,谁也不相信,我也会相信我自己──这是我自己弄得,虽然很难看,但是……”
白启笑了笑,用自己的下巴摩挲著他的头顶,“没关系,我不怕你忘记我,反正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现在,我也不害怕自己忘记了你了,你觉得这样的安排,怎麽样?”
“疯子……”牧夜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慢慢的讲这口气吐出来,“你这个疯子,我怎麽就会摊上你这麽一个小疯子……”
“看起来,”白启用鼻子蹭去他眼角边挂著的液体,“你不是很後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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