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是着迷,抑或眷恋?
往往只要这个人一个抬眉一个笑靥,他便无法自主,心神晃摇。人世间为何要有这样的感情,他的心满满地,似乎有什么要涨出来,这样的情感,叫人觉得可怕。
苏解容执起铁笛,修长的指尖轻按笛孔,柔软的双唇轻轻靠在笛上,一点一点地吹出不成调的曲子。
苏解容抬头,见着了远处的他,绽开笑容朝他招手。
那人眉若远山黛,眸似春水柔,清浅容颜带着一丝醉意,微醺的神情飘渺俊逸。黑色长衫在星光月色下朦胧淡着光辉,彷佛不似世间人。
那人低头摸索音律,尽管吹出来的曲子直叫人掩耳皱眉,但那人脸上如斯温柔,于是所有零散破碎的曲调听在他耳里,一声一声,便幻化作了天籁。
陆誉来到苏解容身旁放下竹叶青,不发一语地坐在一旁,静静听着这人厌笛。
片刻后苏解容停下笛声,有趣地问道:「瞧你听得这么入迷,好听吗?」
他点头,引得苏解容大笑。
「整个铁剑门能容忍我笛声的也就只有妳一人了!」苏解容说:「我是天生不懂音律,宫商角征羽,一个抓不齐,当年我师父教我这门功夫时险险没让我气死,娘子妳眞是贴心,竟然说为夫这曲子吹得好听!」
陆誉只是淡淡地笑。
苏解容有些愣了,伸出手来摸着陆誉的嘴边,说道:「妳哥哥也在这里有个窝窝,你们两个笑起来一般好看。」
陆誉朝苏解容伸手,要来那支铁笛。他吹起一曲旋律悠然的曲子,衬着满天星光与夏末凉风,让人感到心神宁静。
苏解容嘴边挂着浅笑,饮着特意凉镇过的美酒佳酿,望着从上到下完全挑不出一丝缺点的新婚娇妻。
他当初娶她进门时本还想过那个该让他一眼钟情的姑娘没法找了该怎么办,但越是与小玉相处,越是觉得那些再也不重要。他这妻子不仅温柔体贴,事事顺他心意,更是生得貌美如花,放眼南城没一个姑娘比得上。
只是除了……她大病初愈身子尚弱,成亲以来,尚未能碰触佳人软玉馨香……
陆誉曲歇,苏解容也喝得茫茫然了。
苏解容半睁着眼问道:「眞是好听的曲子,叫什么名?」
陆誉略微迟疑,顿了一下才缓缓说道:「诉衷情……」
苏解容气息微滞。
那夜,是他们再次的亲吻。沾染酒味的唇辗转吸吮,四瓣相贴,像是想将对方揉进自己怀里似地,津液相接,不留半点缝隙。
苏解容动情了,对这个看似柔顺却又淡漠不已的女子。
他已经开始在想若他们有了孩子,他眞可以取她的姓,成为他孩子的名。
原来所有情愫并不是第一眼便可以决定,地久天长,他们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将这些情感酝酿。
陆誉感觉自己被一把抱起,苏解容扫落凉亭石桌上的酒菜,将他放了上去。
黏腻的吻不停落下,稣解容醉了,陆誉觉得自己也醉了。
这些日子同床共枕,多少次夜里醒来望着身边熟睡的人想要碰触,然而不断忍下,终至今日心中情潮溃堤涌来,让他灭顶,再无法自这汹涌的情感中脱身。
陆誉张开的双腿靠在苏解容腰间,苏解容有些热的掌心沿着他的脚踝撩起裙襬缓缓地往上抚去。赤裸在风中的修长双腿滑腻惑人,苏解容呻吟了声,将陆誉的腰拉得更近,直接靠在自己胯边。
陆誉感觉这人腿间的灼热抵着自己,感觉这人忘情地贪索着他的吻。
苏解容一手扣着他的颈项舌尖撩拨着他,一手流连在他大腿内侧越来越往内探,直至这人几乎要碰触到他那不属于女子所有,却因动情而热了起来的分身时,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推开了这人。
情浓缠绵之际毫无防备,苏解容被这么一推,竟整个人撞往凉亭栏杆,生生往外翻出摔倒在地。
陆誉一把将被高高撩起的裙襬拉下,紧抓住不知何时被解开的右襟,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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