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傻地点了点头,依然保持那个姿势不敢动。医生站起来回过身对围观的人说:
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吧,是心肌梗塞,不是谋杀案,没什么好看的,都回去吧,一会儿会有人来处理的。
过了一会儿,果然来了几名警察,年轻的医生和他们说了几句,他们又检查了一遍尸体,表示同意医生的看法,然后,就把尸体抬走了。
介意我坐这里吗?
当然不。
我向里面挪了挪,医生在我身边坐下之后伸出手对我说:
你好,我叫泽多,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我叫……
正当我打算自我介绍的时候,他抢先说了一句:
我知道,你是刘先生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
我努力回想我在英国遇到的人,可依然没有什么印象。只见他保持微笑,不慌不忙地从随身的皮箱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说:
外科医生只是我当义工时的副业,我主职是律师。
我接过名片看了看,上面写的是泽多律师事务所,看来还真是年轻有为,这个岁数就有了自己冠名的事务所了。可是当下的情况,我是并不愿意看到警察,检察官或律师之类职业的人的,这会使我的心脏加速跳动。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颤抖了,他像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于是拍着我的肩说:
和你在沃金的事情没有关系。
看来还是有关系,不然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从今天早上开始,我就一直留意能见到的每一份报纸,并没有我逃狱的事情刊登在上面。
那是什么事情?
我找你好几个地方了,可惜都差了一步,最早我去了你住的旅店,老板说被带到警察局了,我又找伦敦的警察局询问,可是他们说没有。没办法,我又通过一个现在在当警官的大学同学询问到你被带到沃金去了,第二天早上就会回伦敦。昨天我在伦敦总部那里等了一上午,最后知道你逃跑了。我知道你有东西寄存在旅店老板那里,可能会回去拿,今早又去了旅店,可老板说你已经走了,我想你或许会去沃金,便决定碰碰运气,没想到总算让我找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坐这班车?
旅店老板说借你钱你不肯接受,坐不起高峰时间的班次。
果然,到底找我什么事呢?
是有关于你的遗产继承权。
我的遗产继承权?
对。
我的遗产继承权?我很小就没有什么亲人了,更不要说还是在英国的。他一定是找错人了,或许有个同名同姓的人也在英国吧。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在这里一个亲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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