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堂的欢声笑语中,只有敬陪末座的皓祥发出不屑的嗤笑。
好似被淋了一盆冷水,硕王爷立即搬起脸孔,喝道:“皓祥!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虽然对于皓帧的秀恩爱很看不惯,皓祥还是非常畏惧硕王爷的权威的,被呵斥之后就一言不发了。
雪如也立即转移目标,对眼中钉肉中刺侧福晋翩翩开炮了:“你是怎么教导皓祥的,竟然在公主面前丢脸,果真舞女就是上不了台面!”
翩翩失宠已久,又不善言辞,只能学习儿子,闷声不吭任由雪如呵斥。
罗至刚听不下去了,推说宿醉未清,要回房休息,带着不知所措的兰馨回到新房。
兰馨见他板着张脸,倒在床上,惊讶不已地来回探看:“皓帧,你这是怎么了?那么难受吗?请太医来诊脉吧?”
罗至刚一把拉住来回忙活的兰馨,把她拉到怀里,闷声闷气地解释:“我好得很,不要请太医,我就想这么抱着你,躺一会儿……”
他这样讲,兰馨就这样信了,她放松身体,感受这不合规矩的亲密接触。
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罗至刚还是很郁闷——他竟然穿成了戏文里的大渣男!
是的,在雪珂世界里,罗夫人就非常喜欢听梅花烙这出戏,尤其喜欢把颐亲王福晋和雪珂都叫来一块儿听,因为戏里的福晋是那么地白痴脑残,胆大包天,戏里的格格是那么地放荡淫、邪,不守规矩,根本就是颐亲王福晋和雪珂的翻版。她最爱一边听戏,一边大骂,明里是骂戏子,可大家都知道她真正在骂的是这对给罗家带来耻辱的母女。
为了报复雪珂给他戴的绿帽子,罗至刚也跟着听了两回,他是多么羡慕那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假贝勒皓帧啊,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皓帧会放着高贵端庄的公主不要,喜欢那样的狐媚子!看到公主最后还是求了皇帝饶了皓帧的性命,他真是为公主的宽宏大量而感动!他时常会想为什么好人没好报呢?假贝勒和歌女格格怎么就能活得这么理所当然呢?为什么他们看不到被辜负的公主是如何的悲惨,被取代了身份地位的庶子是如何地不甘吗?!
也许是在这部戏里看到了太多的映射,他居然真的来到了戏里,不,对他来说这是现实!
罗至刚想要和兰馨和和美美的过下去,不管是因为同情,爱情,还是同病相怜,他都不想让她感受那样的痛苦,他们会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这一切的前提是他的身份,不,是皓帧的身份不被揭穿,只有王府嫡长子才能配得上金枝玉叶的公主。
绝对不能让当年的事情被揭穿,白吟霜绝对不能入府和雪如相认。
当年的事情还有几个知情人,福晋的姐姐是什么夫人来着?还有接生嬷嬷还在不在世上?
最糟糕的是真格格白吟霜已经被皓帧破了身,做了外室,好像还有流产什么的,如果放着不管她会不会抱个孩子找上门来?
罗至刚不是八卦男,对这些细节问题记得不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首先要把孤身在外的白吟霜解决掉!
下定了决心公主归宁后,罗至刚便来到了东城帽儿胡同的一个小四合院里。
对主子换了魂一无所知的小寇子兴高采烈地上前拍门:“常妈!香绮!快来开门呀!贝勒爷来了!”
他喊得那么大声,气的罗至刚想要给他一鞭子,回忆起了戏里就是这小太监给拉的皮条,真是失策了。
他刚想回马离开,苦苦等待多日的白吟霜就从门里窜了出来。
“是你?真的是你?”吟霜哽咽的问,恍如隔世,“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脱得了身?”
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你怎么脱得了身?难道她以为堂堂公主和她一样离不了男人吗!这个骚狐狸!
不得已,罗至刚翻身下马,走进了四合院,看都不看满脸期待的白吟霜,等看到放下手中针线活向他行礼的常妈和香绮,他更觉得失策了,人多口杂想干什么都不方便呀。
罗至刚脸色不好,白吟霜有所察觉,却回错了意,拉着他就往屋里去,想当然地劝道:“皓帧我知道你心里的苦,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也希望你能够放开心胸,公主也是身不由已啊!你已经娶了她呀!你被指婚的时候,就已注定了你的身分与地位,你不能违背皇上的旨意,不能辜负父母的期望,我明白,一切都明白的。”
罗至刚头一回面对脑残的精神攻击,恶心地想吐,刚想打断她,却被她捂住了嘴。
“我知道你放不下我,我也同样每一刻都在思念着你,可我们不能任性,咱们对彼此一往情深,巴望的就是天长地久,你再这样任性下去,我们的天长地久也会受到阻碍的!”
“你要是常常出府见我,势必要冷落公主,公主是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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