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说,夫妻之间要忠诚,妈妈只能有爸爸一个男人,除非我爸爸死了。”
“啊欠!”纪齐宣狠狠打了个喷嚏,随手从衣兜里拿出方帕擦了下鼻子,问正在清扫的保姆,“你身上喷蝴蝶兰味的香水了?”
“没有啊。”
纪齐宣便不再说话,昏暗的灯光下,他静静注视照片里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他和曾唯一的吗?
第二天下午,他便得到了答案,然后他拨通了曾唯一的电话。
曾唯一看来电显示,见是陌生号,没多想就接了。但听见纪齐宣自报家门时,曾唯一心头涌出一股莫名的慌张。
“曾小姐,我有事需要和你见一面,你约个地方吧。”
“什么事?”曾唯一警觉上来了。
“见面再说,你选个地方。”
曾唯一选了个普通的餐馆,可当像纪齐宣这样浑身散发着贵族气息的男人进来后,曾唯一觉得自己选的地方真是糟糕透了。
纪齐宣毫不介意,直径走到她的对面坐下。他是个讲究速度的男人,什么也不说,便把一份DNA报表递给曾唯一:“你开个价,我要曾乾的抚养权。”
曾唯一呆若木鸡,反问:“你说什么?”
“对于你私自生子的行为,我不追究,但我希望我纪家的孩子由纪家抚养。你开个价。”
曾唯一怒视他,抓起桌上的DNA报告,果然是纪齐宣和曾乾的亲子鉴定。
她嘴唇泛白,勉强一笑:“纪先生,这孩子是我的。”
“想必你懂得香港法律,只要我把这份DNA检验报告交给法官。虽然你有权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但是别忘了,你现在是无业游民,我不认为一个连自己都养活不起的人有本事给孩子很好的成长和教育。”
“纪齐宣!”
纪齐宣不冷不热地说:“给你最好的选择,开价。”
她咬咬牙:“可以,只怕这个价格你拿不起。”
纪齐宣微微眯起眼,盯着曾唯一看。
“我要你所有的财产。”
“曾小姐,你在说笑?”
她深吸一口气,“我不可能跟我儿子分开。”
“我也不希望我纪家的孩子叫别人爹地。”纪齐宣面无表情。
曾唯一凝视着纪齐宣,好似要从他的眸子里窥测出一丝一厘的希望。她无法想象,失去了曾乾,她还能不能继续扛下去。
她说:“齐宣,离开你以后,我没有过别的男人。”
纪齐宣嘴唇抖了一下,蓦然抬首看向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的曾唯一。只听她说:“我所有的寄托都在乾乾身上,请你不要那么残忍。”她的眼光里闪着泪水,一向从不屈服的曾唯一第一次向纪齐宣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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