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卖乖:“吃个夜宵就不疼了。”
周行叙微微起身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已经太晚了。伸腿往她腿上一压:“明天开始早上晨跑,锻炼好了身体以后一劳永逸。”
在薛与梵看来这和‘我感冒鼻塞了,我把头砍掉了,我现在不鼻塞了’一样。她眼睛一闭:“不可能。”
薛与梵没动作,想到今天进屋时看见他桌上的东西,一瞬间他好像变了很多,还是周行叙,但又不止是周行叙。
成为一个人的丈夫,是一件需要消耗巨大财力和努力的事情。
而他想做到最好。
薛与梵问他“周行叙,桌上那些报表你看得懂吗?”
“看不太懂。”周行叙才刚上手,很多财务部的东西和大学学得不太一样,他只能一边上班一边学东西。
薛与梵:“那怎么办?”
周行叙听罢,笑:“能怎么办,看不懂就继续看。”
薛与梵将脸埋在他脖颈处,手捏着他耳垂,故意问:“养我好累啊,周行叙怎么办?”
周行叙下巴蹭了蹭她脑袋,话里带笑声:“只能以后少生两个。”
-
早上闹醒薛与梵的是一个蚊子,醒来的时候被窝里还是只有薛与梵她一个人,手摸了摸旁边的被子,温度已经下去了。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她睁眼慢慢醒神过来。
周行叙晨跑完,拎着早饭进屋的时候看见二楼栏杆处的脑袋。
把耳机摘下来,在玄关处拖鞋进屋:“醒了?下来吃早饭。”
她没动:“有蚊子,要不然我还能再睡。”
周行叙将早饭放到餐桌上,上楼把人从地上抱起来,看见了她脸颊上一个红色的蚊子包,她皮肤白,这一下被叮,明显得很:“对的,那只蚊子就是我派来的间|谍,专门让你不赖床的。”
抬手给她挠了挠脸颊,告诉她今天早饭的菜单。
她自己下了楼,周行叙拿着换洗衣服跟在后面。
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坐在椅子上喝豆浆,发出响声,说明豆浆见底了。袋子里的茶叶蛋和鸡蛋灌饼都消失一空了。
和别人不太一样的约会,他们都更倾向于待在家里。
看着投影到幕布上的老电影,薛与梵躺在他身上,聊聊电影里的爱情,周行叙手绕着她的头发,告诉她不用羡慕别人。
……
她生日之后,他们见面的机会还是没有变多。
薛与梵找出了从学校里带回来的东西,自己画了版设计稿。
一对婚戒。
只是画了好几版都没有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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