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萱脸色一僵,屈辱得嘴唇都有些抖。
“男欢女爱最是销魂,也该叫良娣尝一尝这滋味儿。”二皇子趁此张瑾萱心神慌乱的机会,一把将她的头扣过来,低头亲了上去。
张瑾萱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女,力气在二皇子面前毫无用处,先头还挣扎不休,被二皇子唇舌挑逗一阵,渐渐地心里和身子里都腾起些难以言明的意味。
二皇子是个久经人事的,耳朵里听得怀里女人的喘息粗重起来,感知时机已到,一边唇齿纠缠不休,一边将手从女人的脸上渐渐滑到脖子,然后在她猝不及防间将手伸进衣衫里一把握住。
张瑾萱咬住牙齿,鼻腔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嘤咛,小腹升起一阵奇异的酥麻,是这些年里从未有过的体验,她恨这样的自己,却又忍不住想要那隐约明了的更多……
二皇子已解开了她的双手,将她一把抱起放到供桌之上,张瑾萱仰躺着看到神台上的观世音庄严肃穆,脑子里一片纷乱,心里却生出一种源于禁忌的隐秘刺激。
张瑾萱回到东宫时天色已经很暗了,太子妃那里的一个宫女守在门口,见到她长舒一口气,语气里有些埋怨,“张良娣您可算回来了,奴婢在这儿等了您一下午。”
东宫并不是很大,太子妃那里的宫女张瑾萱基本都是认得的,这一个不过是个连屋里都进不去的跑腿传话的,如今竟然也敢这么和她说话了,张瑾萱在袖子里捏紧自个儿的手指,面上垂了眼轻声问道:“太子妃寻我有什么事?”
“倒也没什么事。”回这话的是太子妃,太子死后她清减了许多,这会儿手里抱着襁褓中的小皇孙,说了这句又轻声哼唱了两句似乎是摇篮曲的小调,显然正在哄儿子睡觉,尔后抬头,许是怕吵醒了儿子,张瑾萱觉得从前太子在世时,太子妃和她说话尚没有这样柔和,“咱们现在最是容易惹上是非争议,良娣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咱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太子妃看着张瑾萱远去的背影叹声气,从前不喜欢她的心术不正,现在丈夫死了,倒生出些同病相怜的亲近,况且张瑾萱娘家被抄家没族,想来她心里不知几多愁苦。太子妃想起丈夫心里是一阵痛,外头天儿冷,抱着儿子回了屋里。
张瑾萱一路走回自个儿的屋里,满目所见皆是哀然,失去了太子的东宫就失去了生机,这一宫的人也就这样断送了下半辈子。太子妃尚且有个儿子可以依靠,小皇孙是宣和帝唯一的孙子,将来至少一个郡王是跑不了的。
她呢?丈夫活着的时候甚至未和她同过房,现在更是人都没了。
“良娣,您的腿怎么了?”现在还肯尽心伺候她的宫女也就是从前出嫁时从承恩侯府带进来的大丫头了。
张瑾萱低头,看到丫头替她洗脚,裤腿卷到腿肚以上,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有明显的紫痕,那是她今日在供桌上挣扎时,二皇子捏得太紧所致。想起这些一阵心情烦乱,张瑾萱也不再泡脚,匆忙起身上了床榻。
寒夜的月光亦是冰凉的颜色,从窗棱透进来冷冷地照在地上,四下里寂静无声,在这样孤清的夜里,张瑾萱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的经历在眼前挥之不去。
二皇子身强体壮,手上是十足男人的触感。那样的一双手从她的胸前滑到腰上,再进入那最私密的地带,一路攻城略地一路安抚拨弄,心头的屈辱淡了下去,那一阵被高高抛弃的欲仙欲死又爬上心头。
罢了,左右她这一生已经一无所有,还不如搏这一线生机。
第一百零七章
今年的天气倒是暖得早,时间刚到二月中御花园就一片姹紫嫣红,只不过这屋子里的春色比御花园的花还要撩人。
彩云观还是那副荒凉颓败的景象,院子里无打理、草木杂乱丛生,不同于此的是,这间静室打理的干干净净,一座莲花底座的鎏金铜香炉顶盖上头香气缭绕,混合着一屋子情欲之后的靡靡气息,满是暧昧蚀骨的味道。
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发,女子温软的拥在怀里,二皇子心满意足地摸一把,惹得一声娇哼,这一声入耳是十足的销魂,二皇子按捺住了欲火,道:“你好好准备着,就在这两日了。”
张锦萱一把推开二皇子的手,人却还是趴在男人的怀里,头一次被骗进彩云观时的那番滋味不过是二皇子伺候她一回,叫她食髓知味勾起想头,后头来往的次数多了她才得了男女欢好真正的意趣所在,今日这一番,叫她身心俱都满足,也俱都有些疲惫。此时听到二皇子的话,脸色的潮红色褪了去,犹豫道:“那不过是个孩子……也碍不着你什么。”
“那是别人的孩子,你心疼什么?”张锦萱臣服的姿态叫二皇子十分满意,他回味一阵,要说张锦萱和薛云萍这两个都是艳色无双,还真难分出个高下,可惜如今薛云萍消失了,而那个玉佩也叫人去翻找了回来。他捏起张锦萱的下巴,诱哄道:“你要是喜欢,咱们也可以生一个。”
自己生一个?张锦萱的眼里闪过一瞬自嘲,她很快垂下眼。
“我问过太医了,父皇这一回虽然受的打击有些大,伤到了根本,但是好生调理着也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要是父皇再活个十几二十年,再小的孩子也长大了,朝里也还有些老顽固在,叫我如何安心。”二皇子见张锦萱不大情愿,劝说道:“只有我坐到了那个位置,你才有出头之日。”
张锦萱笑了一下,低下头不说话,心里知道二皇子这话听听也就过了,只不过如今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好歹这两个月是真的收到了母亲的来信,有二皇子暗里的帮助,他们在西北的处境好上了许多。权衡再三,终于应声:“可要做得隐蔽些,如果查出来,我左右是一无所有破罐破摔了,可千万别连累了你。”
男人一样喜欢听甜言蜜语,就算知道其中有水分,二皇子仍是又发了兴致,重新搂紧了些,又是一阵胡天胡地。
冬去春来,薛府廊下挂着的灯笼仍是浅淡的颜色,但是园子里开了百花,大房来来往往的下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无他,夏氏时隔十几年,终于再次有孕了。
最高兴的人不是薛世铎夫妇,而是薛老太太,这些年为大儿子怄气不少,又为薛府的承爵嗣子操碎了心,这下总算看到了希望,只是碍于去岁太子辞世,怕刺了皇家的心,因此明面上没有大张旗鼓,而是私底下将各种吃穿用的流水似地送过来。
外头的天气好,主子们心情也好,最近得的赏赐都比平日多了许多,南碧抱着打呼噜的毛团儿,感慨道:“等秋天过了,小少爷出生,咱们姑娘桩桩件件就都圆满了。”
薛云晗看南碧一脸能掐会算的笃定模样,不由好笑,不过她也知道南碧是替她开心,毕竟女子不管嫁给谁,娘家的父兄才是最坚强的依靠。想到这里,薛云晗拿着白石斋送来的彩纹锦石笔架莫名有些脸热,她背身对着南碧,道:“用去岁梅花树下埋着的那瓮雪水煮一杯茶与我。”
南碧当即应一声“好”,这院里的丫头们论茶艺当属她第一,只不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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