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错药了吧?
南和宥摸了摸自己的湿发,傻愣愣的样子,这药还挺上头的!
我扶你出去。
鄂毓扶着南和宥往卧室走,帮他躺倒在床上。
他怎么了?姑娘看这两男人在浴室待了大半天才出来,结果还放倒一个,很是惊讶。
鄂毓:没关系,浴室有点闷热缺氧,他躺一会儿就好。
女人:还做不做啊,我也赶时间。帅哥,我提前申明你们要是不打算做,钱可是一分不能少的。
鄂毓:放心吧,妹妹,我们懂规矩。你也看到他那辆车了,不会为这么点儿钱抵赖。
看着躺在一旁头脑似乎不太清晰的和宥,鄂毓有些犹豫,谁知那家伙笑呵呵地说:你先上吧,我就躺一会儿。
你真没事?好吧,你要是恶心想吐就喊我。
鄂毓搂着那女孩亲了一会儿,她见鄂毓是个秀气的小帅哥,也就打消了顾虑。他征求女孩的意见才帮她褪去衣衫。像拆礼物,也许是惊喜,也可能是意外。这次是好运气占了上风,妹子也是表里如一,大小适中的漂亮水滴型,特别是她的乳晕,比起那些粉嫩的,他似乎对有着深色且大圈的乳晕的女人特别有冲动,有种孕妻的感觉。或许不管多大的男孩,多少都有那么点儿恋母情结。
他也一样没断奶,虽然已经二十六岁,高不成低不就的年龄,老板眼中的社畜,女友面前装孙子,丈母娘面上当个孝子贤孙,自己还有个敏感多疑的老妈。谁又知道他在人后,错综混乱的人生,摇摇欲坠,將要坍塌。
他吮吸着那个女人的乳房,闭着眼舔舐着她凸起的乳头,仿佛能吸出汁液一般。女人的好和男人不一样,搂着女人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她们的柔软。他怀里的姑娘对他那些温柔的讨好,做出了令人满意的回应,比如此刻她享受的表情,眯着眼,甜蜜地呻吟,温柔似水,让他充分感受到作为支配者的强大。
他尝过女人,也尝过了男人。男人的好是恰恰相反的,就像南和谦那样的,硬的很。随便闲聊几句都能和人杠上,做爱的时候一点点刺激就能叫他冲动地对着自己狠命地顶撞,仿佛可以持续到天荒地老,直到他们一起油尽灯枯,直撞得身体深处都在颤抖。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迷恋那种被人索求无度的感觉,至少有这么个人对自己有着纯粹的深切的渴望。
他怀里的女人已经彻底热了起来,她用眼色告诉男人,你可以来了,男人温柔体贴,他不急不躁,伸入几根手指探寻她内壁上的敏感处,等她够湿够滑了,待一切就绪,情绪到位,男人毫不犹豫地冲破她的最后防线,女人舒适地轻哼一声,那是她快乐的一瞬,因为男人的粗壮让她感受到了肿胀和急需疏解的欲望。接着要做的不过是再接再厉,跟着两个人逐步高涨的情绪,深入浅出,步步积累,直到將两个人一起送上至高无上的境界。
他的大脑正处于一种浑沌的欣快之中,全部快乐的源泉从那女人的阴唇散布至全身,他见过很多女人的阴唇,颜色形态各异的,白皙的,深色的,蝴蝶一样展开翅膀的,还是紧密如一线天的,但是无论什么形状样式,都能给他直击心灵的震撼。仿佛那是一条通往肥沃土壤的小徑,充满了神秘和希冀,能够孕育出顽强的生命。南和谦说过他是如此的贫瘠,贫瘠到无论耕作者如何辛勤劳动,都无法收成哪怕一颗麦粒。可是即使如此,南和谦依旧不眠不休地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身上耕耘,做爱这件事早就超越了孕育这个原始的目的。他们只是纯粹地渴求着彼此,而他贪恋的不过是那个男人滚烫的温度,可以驱散整个寒冬残留在他身体深处的萧瑟。
就在他一边和那姑娘温存着,一边满脑子都想着南和谦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和宥已经起身。也许是药效发作,和宥看着一对男女香艳至极的交媾,眼睛充血成赤色,那个白皙的漂亮的像个女人一样的男人,他那个比自己幸运从小就得到父母更多偏爱的哥哥可以碰得,为什么他南和宥就碰不得?他像是失去理智了一样,扑上了男人的背,抓着他的胸部使劲地揉捏,另一只手摸到了男人的肛门,他本能一般地插入一根手指,那里果然比女人紧,但也没有那么紧了,看来的确是被开发过的。和宥的举动將痴迷的两人都吓到了,鄂毓直接从女人的洞口滑了出来,向后倒在了和宥的怀里。和宥抓了几把他的胸肌,又捏他小小的乳头,大概是想把他当作女人一样伺候,随即拼命找他的嘴,要亲他,要把舌头强行推进去扫荡他的口腔。
这景象把那个女孩吓呆了,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开始穿衣服,极度气愤地骂:变态基佬,自己想搞,还找女人助兴?浪费我时间!你们不会有病吧,我就知道你们还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药品!老娘现在就要走,把钱给我!
妈的!和宥骂了一句,伸手拾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裤子甩给那女人,裤兜里有钱包,自己拿!他无暇顾及,专心地想要疏解自己的兽欲。
很快,女人摔门而去,和宥將鄂毓压在床上,恰巧是刚才男女交缠的位置,哥,你把我的妞吓跑了?怎么办呢?要不今晚的出台费我来出,你当一回我的女人?
鄂毓被打断后,正懵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他浑身汗湿还被和宥压得死死的,难受得很,无奈地说:和宥,要不是你吃错药,脑子不清楚,我现在肯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那我们试试?和宥不听他的,继续伸入第二根手指向外扩张,哥,你们是这样弄吗?你这样会不会爽?
你病得不轻!
第三根,然后他胀着脑袋迫不及待就干戳进去,伴随着身下人的惨叫,南和宥觉得自己快爆炸了,这他妈比处女还紧,难怪我哥喜欢搞这个!
南和宥,傻逼!你快出去,你不怕你家老头子知道你也搞上了男人,那财产就没你的份了!
搞几次男人怎么了?又不耽误给他生一群子孙继承家业,我那个同性恋老哥可不一样,被阉割的种马,没法给女人受孕!
你妈逼才阉割的种马呢!南和宥没想到自以为控制住了鄂毓,他却猛然一个后转体,以手肘击打其脸部,又快速表演了一个床上过肩摔,别怪我没提醒你!鄂毓站起来,此刻和宥仰面倒在床上,模模糊糊地看到对方坚挺的下体,他才从刚才疯狂的行为中稍微清醒了一点,下体也软了下来。
看来是没有大碍了。鄂毓检查了一下后,將自己穿戴整齐,南少爷,出台费就不收你了,我不干这个,收你个回程的车钱。他从掉在地上的钱包里抽出一张,还有,我看你哥就是再不成器,也比你强十万八千里,我赌你肯定争不过!
一路鄂毓的心情低落着,今晚也并非全无收获,他确认了两件事,一件是他依然爱女人的身体,另一件他并非转性了变得爱做零号了。不是那人就不行吗?他苦笑着。
他拿起了手机给那人拨去电话,太晚了,没有人接,挂断。傻瓜,打给他又是要说什么?两个无法给对方承诺的人,算什么?
电话响起,是他。
喂,还没睡?鄂毓柔声问。
听筒里传来他的声音,像是从睡梦中醒来,没睡,有点工作,刚刚没注意错过了你的电话。你的声音,是喝醉了吗?在外面吗?要我来接你吗?
傻瓜,几点啦,我叫车回的。明天不上班啦?
你怎么啦?要不我现在来找你吧?他问。
没事,就是家里有点冷,突然想起好久不联系你。我马上就要睡了,不会给你开门的。
傻瓜,不过是给一个男人当了一夜的女人,还装作是云淡风轻的老手,可先惦记上的人却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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