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淩月脸上浮现出不甘之色,“听她们说那是个很帅的男人?啧啧,你捂得可真紧,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听说他戴着面具,到底是什么身份?”
纪沐雅转头,静静地望着汪淩月,目光里透着一丝鄙薄,“汪淩月,我真的替你觉得累,与其这样东奔西走,整天打听别人的事情,不如管好你自己?”
对于纪沐雅的讽刺,汪淩月充耳不闻,眸中的急切却愈发浓郁,紧紧盯着纪沐雅问:“她们说你和这个男人已经领过证?真的假的?”
纪沐雅的目光定格在汪淩月的鼻梁上,面无表情地分析,“你的鼻梁看起来有点歪,我建议你再去小小的修正一下……然后,腮骨的部位……”
“不说算了!”汪淩月气愤地打断她,“纪沐雅,你瞒不了多久,我迟早会知道的!”
她瞪了纪沐雅一眼,狠狠地撂下这句话,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纪沐雅打开宿舍门,孙丝丝和梅莉还没回来,她一个人在宿舍上了会儿网,觉得无聊便洗漱早早休息。
第二天一早,天还不亮,纪沐雅突然接到了父亲纪伟打来的电话。
纪伟声音怒气冲冲的:“沐雅,你赶快给我请个假回家!”
纪沐雅心里咯噔一跳,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怎么了爸?好端端请什么假?”
“你还敢问我!你表妹说你在外面偷着跟人结了婚,跟个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在你们学校里当众打情骂俏,影响恶劣,是不是有这回事!”
纪伟当了一辈子教师,为人很刻板严谨,管教子女非常严格。
纪沐雅脸一变,“又是汪淩月!她怎么就一点不消停,我就知道昨天的事情她一定会添油加醋!”
听到女儿这么说,纪伟气得嗓子都快冒起烟,吼道:“还不赶紧给我滚回来!”
纪沐雅咬牙切齿,本想解释来着,可又觉得这事情在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便匆匆应了一声,“爸你别生气,我待会回去慢慢跟你说。”
半个小时后,纪沐雅高效率地坐在了自家客厅里。
“爸,汪淩月的话你怎么能全信,她跟苏瑜背叛我的事情,您又不是不知道!她说是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您就相信?”
纪伟冷冷一哼,不表态。
纪沐雅再次否认着:“再者说,她所谓打情骂俏,什么样的是打情骂俏,有照片吗,有证据吗?”
纪伟狐疑抬起头:“你的意思是,你结婚的事情也是淩月造谣的?没结那咱家户口本怎么不见了?”
提起这个,纪沐雅顿时垂头丧气,不情愿也得承认,“是结了,我当时拿户口本,是为了气苏瑜的,可是没想到一不小心就领了证……”
不等她解释完,纪伟便暴跳如雷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你混账!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自己做主了?你还敢偷户口本,你反了天了是不是!”
纪伟气得直抖,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似乎要冲上来吃了她般,吓得纪沐雅抖着声音往后退:“爸……爸……您悠着点呀……”
“你不要叫我爸!”纪伟口沫横飞地厉声道:“也别想把那个男人带回来让我和你妈看!我和你妈坚决不接受!”
纪沐雅黑线,她什么时候那么想过了……
偷眼觑着汪文静,软着声音往门边退:“那个,妈,你看爸这么生气,我就不在家里气他了,我先去学校了,你好好劝劝爸,让爸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
“你!你给我站住!”纪伟高声吼道:“我可把话跟你讲清楚了,限你半个月内,赶紧跟这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把婚离掉,不然以后都别叫我爸!”
“嗯嗯,一定听您的!”纪沐雅头如捣蒜,匆匆跑到门边,比了个ok的手势,飞快地拉开大门溜之大吉。
一出门,纪沐雅就如放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靠着墙壁,头痛地想着离婚的对策。
不是她不想离,她早就打算要离婚来着,可是那个男人就是不肯!
到底有什么法子能尽快离婚呢?
想了半天,脑中还是一团乱麻。
她觉得这时候有必要找死党商量一下对策。
急忙打电话给死党丁雪凝,两人约好在咖啡厅碰头。
多年前,云城还未大举拆迁时,丁家跟纪家做了二十多年的邻居,纪沐雅跟雪凝两个人打小起就是钻一个被窝的关系,而纪沐雅的哥哥纪如璟,跟雪凝的哥哥丁澄海,亦是铁腕兄弟。
别看丁雪凝的名字看起来很淑女。
其实,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力女,长得人高马大,打扮的又很中性,基本和淑女二字不搭边。
丁爸在云城郊区开了间武馆,专门教人打拳,所以丁家有尚武的风气,丁雪凝差不多继承了丁家的传统,性格直爽利落讲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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