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薄薄的膜阻碍了前进,柳明珵一愣。难怪一开始难以情动,刚刚的反应又如此剧烈。
妻主还是处子身?
嗯李思弱弱得点头,本就体弱,柳霜华怕她过小亏虚了身子就不曾给她备过通房。想着她常常跑去风月之地,应该是尝过情果了,可李思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只是依葫芦画瓢将那交合之事做成了春宫画。
既然如此,那明珵得更温柔些。柳明珵笑着望向那绯红一片的脸颊,少女轻咬下唇,不好意思得别开脸。
凤栖国女子虽有麦齿,但撕裂时并不会疼痛,李思只觉得那铁棍般的东西慢慢顶开了体内橡胶一般的弹膜,继续朝着甬道深处钻去。
妻主可还好?
嗯,我不痛。
李思放松身体容纳着,可那肉棍像是永无止境一般还在朝更深处的地方抵去,天真的少女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挣扎着想要向上逃去,可箭在弦上的男人怎么可能仍由他逃脱。
柳明珵你啊!
粗长的男根向上一顶,终于将大半截柱身送进少女体内,顶端撞上一块紧闭的软肉,一股吸力从里头透出。柳明珵被这力道吸的差点大开金关,连忙屏气忍住那股射意,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滴落到少女起伏的胸脯上。
好长顶到那里了
被填满的快意和着剧烈的酸意烟花般自小腹炸开,少女小巧的鼻尖激得通红,一双眼睛再也兜不住水光,眼泪流落鬓间,打湿了鬓角的黑发。
思思对不起,是我一时没有忍住。柳明珵俯下身,吸去那带着咸咸的泪珠。
李思喘着气问:你全都进来了吗?
还有一截。
李思觉得自己好像一条钉在案板上的鱼,为什么这女尊国里的男人下面也这么长啊!
柳明珵担忧得望着她:妻主,若是受不住,就
不,你全进来,我吃得下。
李思知道那些后院中的男人也会在暗里互相谈论妻主的床上手段,柳明珵虽然不会像那些长舌男一般乱嚼口舌,可自己已经没骨气得将主导权给了他,要是连这也半途而废,那可真要在男人面前抬不起头了。
妻主放松些,我慢慢来,不会痛的。柳明珵将少女的腿抬起放到肩上,温柔得俯身圈住她。少女的臀在这个姿势下被迫抬起,长剑一般的根笔直的垂刺进少女的体内。
柳明珵照着书中教授的法子摆动腰身,男根捣锤一般撞击着隐蔽的宫口,一下又一下,少女本来隐忍的叫声渐渐变了味。芙蓉花一般的面颊浸润在情欲里,艳出一片倾国色,双眼里春水潺潺,檀口中露出发红的香舌。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古庵一梦就足以令人辗转难眠,更不要提心中女子如今就躺在身下,因为自己带来的情欲而沉沦不已。柳明珵搂紧了怀中的软语,就如搂住了真正的佛心皈依。
李思攀着男子肩背,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嗓子发哑,喉间随着起伏哼哼,只有再下一次浪潮袭来才颤抖着发出破碎的呻吟。下身的床被早就被混合的体液弄的一片狼籍,红烛泪淌了一桌,火苗摇晃着等待熄灭。
紧闭的宫口终于在锲而不舍的攻势下打开了口子,男根整根捣进了女子的胞宫,比甬道大上千百倍的吸力涌来,对着龟头和马眼拼命吮吸,柳明珵再也克制不住,最后深深得顶住最里面喷射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波波打在宫壁上,将那些想要喷溅出的水流重重的抵回去,李思颤抖着又一次攀上了高峰,食指在男子宽阔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右腹被水溅的发亮的守宫砂逐渐消失不见。
眼前一阵发黑,胞宫突然筋挛得收缩,剧痛袭来,意识到不对的柳明珵惊慌的呼喊她的名字
。失去意识前,李思脑中涌出一个念头:自己可能是凤栖国第一个被男人做昏过去的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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