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似乎还未清醒,坐了半晌,捏了捏眉心,才下了床,这时李思才发现那男子下身物什也是相当可观。这样的形态,住在这种别院,想来是哪家养在外头得宠的外室。
男子随手扯过一件大衣披在身上,粗粗系了腰带就朝镜子走来,李思一下屏住呼吸,看着那男子越走越近。可那男子却只是坐在梳妆台前,像照一面普通镜子般,懒洋洋地开始打量着自己的容貌,完全不知对面还有几人正打量着他。
李思一时震惊,这时代,有这样一面澄澈度高的镜子已是十分难得,没想到还能看到单面镜。
怎么样,好妹妹,姐姐没骗你吧。谢涛一脸得意得走过来:这是欧罗巴的单面镜,一寸镜面价比一两黄金。
那头的男子似乎没听到她们谈话,依旧专心描摹着额头一点花钿,有一笔划歪了,男子懊恼得叹了口气。
竟然连声音也是单向的。李思来了兴致。看来你这暗室可真是花了一番大功夫。
那可不。谢涛咧嘴一笑,不过好戏还在后头。
六郎。
一女子忽然推门进来,一向精明的面上此时却有些萧索。李思觉得她有些熟悉,想了想才意识到她是不日便要下放黄州的赵秸。
没想到竟然是行贿被检举的赵大人。
你记得她?谢涛有些惊奇,她这好友,平日里懒散惯了,虽是庆王独女,可朝堂上的事多是一知半解,不过她这身份,即便认错了人,也是对方急急忙忙赶着道歉。
这位赵大人喜好西洋物件,送过几本西洋画册和物志图我。
她倒是会讨巧,可惜西洲连年侵扰,两党间争斗不断,赵大人这次不走运。
妻主。男子见她进来忙起身相迎。
赵秸搂住男子,抚着人面庞道六郎,三日后我就要走了,黄州艰苦且路途遥远,我不忍留你在身边吃苦,我把这竹西苑留给你,走后你可再住在这,开销什么我也一并打理过了。
一番话,情真意切,赵秸还挤出来几滴眼泪,可李思联系她那平日堆满笑容的脸只觉得有些怪异。那六郎倒是十分感动,原来笑意里的讨好消失不见,攥紧了手中的丝帕,显出悲切感伤之意来。
奴家有何德能受妻主这份恩典,奴不要这别院,也不要荣华富贵,只愿陪在妻主身侧,尽一点微薄之力为妻主排忧解难。
别再说了六郎,过去是我不好,强要了你过来,如今只要你在南禺平平安安我就放心了。
赵秸面上含泪,手却向下握住男根:六郎,我平日最爱你这粗壮物什,可惜今日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六郎你再给我一次,我这一路也无憾了。
男子被她几下撩拨也有些情动,叫了一声妻主少见的主动吻上嘴唇。赵秸忙不迭与他唇舌交缠,一时间屋内水声胶粘。
谢涛在身后冷笑:这赵秸骗人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临上头了还不忘来一次。思思你不知,这院落加上这男子,早在几日前,赵秸就全卖于了我,甚至这密室也是一早建好了供人玩乐的。
镜子那头两人正亲的火热,赵秸将男子按在凳上,上下起伏,淫叫阵阵。
凤栖国女尊男卑,男子就如资源一般,生死命运全凭女子操控,今日是这人的妾侍,一纸文书明日就是他人禁脔。
随着那边渐入佳境,密室里喘息声也越发强烈。谢涛一笑,抓住那少年扯落面纱和袋鼠裤,将人按至镜前。
大人!少年犹如一只受惊的黄鹂惊叫起来。
嘘谢涛一指抵住少年唇瓣:虽说这密室设计为单向传音,但你要是叫太大声了我也不敢保证那边会不会听到哦。
少年经她一吓顿时不敢再作声,只是死死咬住下唇,将两片粉嫩的薄唇咬的发白。
谢涛盯着他那难耐又不敢作声的表情十分愉悦。一边轻抚少年挺翘绷紧的臀部一边和李思说:好妹妹,这西洲的男人有个妙处,男子婚嫁前要时刻带着贞操锁,钥匙交由父亲或是未婚妻保管,若是讲究些,还会用一根细长的金针插入马孔防止元阳多泄。
哦?还有这等习俗?
多年前李思魂穿在还是个婴孩的庆王世子上,见识了这凤栖朝许多奇异的男子习俗,幼年时也见过兄长点的朱砂痣,但凤栖朝对男子的限制与周遭几个国家比起来算是较轻的。
凤栖国平日规矩严苛,但多是要求男子婚前保持忠贞,婚后以妻主为大,贤良淑德。李思听说过西洲国男子出门得从头裹到脚,不在外人前露出一丝肌肤。除了贞操锁还有乳钉、颈环等等束缚身体的器具。但这男子的贞操锁却没曾亲眼见过,不免好奇。
谢涛见她好奇,便大大方方将少年转过来。少年年纪不大,褐色的男势却已现傲人之姿,根部缠着螺旋状的金子硬壳,尾端系有金锁链,连与腰间皮带固定。马眼处一颗小巧铃铛随男根勃动而轻摇出声响,金针没入马孔深处。
少年眼里一片水光荡漾,男根也涨的发硬,涌出的清液连金针也抵不住了,积在铃铛上,随着摇动一滴滴滴落到地上,显然是憋久了,那边的淫声浪语和肉体拍打声一阵阵传来,对从小限制发泄的少年实在是不小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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