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地踩着他昂扬的性器。
今日午后,崔孺清被人抓着腿弯按倒在床上的时候,其实还挂念着要带凤翘去挑首饰的。
我答应了枝枝,你这样不请自来,她又要失望了。
她午睡得正朦胧,没什么精神,手背搭在眼前,带着一点倦怠的睡意,任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讥诮道:不过你当真是要抓紧时间肏我的,以免来日我出嫁,在别人后院里婉转承欢的时候,你连指头都摸不到。
倘若凤翘在这里,听见这话,一定吓得不得了,想不明白怎么一贯温和宽厚,教导她要谨言慎行的阿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粗俗话。
崔孺清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人撕去了,下头的穴肉被人分开,把弄文墨的手指伸进她穴肉里面,她轻哼一声,不过两三下的挑弄,就软了腰肢。
下头的水泛滥起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因为那些话有些恼火,手指戳弄得她狠了些,叫她腰反弓起来,在情欲顶巅打了个旋,又可怜地落下:你崔娘子早被我睡得骚浪,哪里还有在外头时候贞洁烈妇的模样,届时嫁去,新婚之夜漏了馅,你要怎么糊弄过去,不怕被你父亲沉了塘吗?
瘦长的手臂搭在男人脖子上,她环住男人的肩颈,终于懒散地睁开眼。
崔孺清生得像她的母亲,眉梢眼角都是尖锐的弧度,整个人不笑的时候很容易就显出冷感来,显出不容亵渎的样子。
她平日里也是很端庄的,拿捏着高门贵女的气度,永远是穿着很周密的衣裳,一点肌肤也不外露,嘴边挂着的是女则女训,天生就是苛刻的贞节烈妇模样,仿佛注定了能排上几十个牌坊。
然而,谁又想得到,她早被人破了身子,时常在自己的闺房里被人灌满浓精?
身上的人用手指精细地伺候着她,把那紧闭的花苞挑弄开,寻觅深处敏感的花蕊,揉弄得她轻轻地打颤。
她手臂上用朱砂伪造的守宫砂在磨蹭间脱了色,沿着手臂划出长长的一道红痕,像是她和男人第一次交合的时候,处子血沿着腿根蜿蜒流淌。那时候她仰着脸,无力疲弱地哭泣,发出痛苦欢愉的声音,仿佛失去了最了不得的东西。
如今却坦荡了,甚至还拿胸轻轻蹭过男人的肩头,白净的脚趾蜷曲起,在他为自己手淫的时候不轻不重地踩着他昂扬的性器。
这又有什么呢?
她无所谓地嗤笑一声:他不敢的,他心里只怕还觉得我是被他破了身子,如今我要出嫁,他正恐慌害怕才是,怎么敢将我沉塘。
身上的男人恶狠狠地压下来,亲吻着崔孺清的唇。
她发出混不在乎的笑,在男人的狠戾前化成缠颈的娇柔。
你轻一些呀
她娇娇地唤:怎么,听着我被别的男人肏弄过,你心里不畅快了?可是,先生,不是您把我调教成这副浪荡的模样吗?
她脚心揉蹭过男人的性器,脚背贴着那根部一直揉蹭到龟头的位置,足趾碾着马眼揉弄,仰着脸与人亲吻着,唇齿间发出破碎的呢喃。
她的发丝被揉乱了,仰着头,脸上浸湿了汗水,面色是那样白净清洁,仿佛一汪水中的月影,又像是把自己跌碎,扔进尘埃里的月亮。
她是自己把自己砸了个粉碎,心甘情愿地堕落进尘埃里发烂,让人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恨她自甘堕落,也恨她那勾人的眼睛,不是只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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