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担心,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木盒,如果秦天戈搞不定,我就立马出手帮忙。
而随后秦天戈念诵的度忽然加快,声音也大了不少,老金老婆身体摆动幅度才轻微了一些,似乎平静了一些,一边床头柜上摇曳不定的烛光,也同时稳定下来。
我刚松口气,松开紧抓木盒的手,就听到老金惊呼,那是什么?!
刚忙抬头看去,却见老金老婆挺直了身子,死死瞪大眼,大张着嘴,一缕黑色雾气,不断从老金老婆口中钻出,在她头顶上方凝而不散,而她的肚子也在不断缩小,那股黑漆漆的雾,最终竟形成一座漆黑送子观音法相,正与之前见到老金祖宅中的那座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近乎是复刻出的另一尊。
“就是它,一切的根源,我现在可以斩断它跟你老婆的联系,这样应该就没事了,但你要考虑清楚,如果斩断联系,或许你老婆的孩子就保不住了,但继续留着,我不确认会有什么后果,我能维持的时间不多,你必须要在三十秒内做出决定。”
秦天戈快说完,老金顿时就呆住了,张着嘴一个字儿也没说出来,这腰缠万贯,处事不惊,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成功商人,居然露出了茫然神色,完全不知所措了。
因为说的很突然,连我都有些错愕,甚至脑中第一时间闪过诸多想法,替老金考虑他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选择,可不管怎么选择,似乎对于老金来说都很困难的样子。
“就不能晚点好好商量下再说……”老金盯着病床上的老婆,神色更加犹豫了。
“不行!这个家伙太厉害了,我本想只是施法检测一下这东西会带来什么身体上的影响,为什么会造成怀孕检测变成多胎,但仅仅是它法相的投影,就让我快要控制不住了,迟疑下去只会让它下次潜藏的更隐蔽,再也找不出来,后面还会生什么事情,就不在我预测范围内了!”秦天戈断然拒绝。
我闻言错愕,这么厉害?但看秦天戈严肃的神色绝对不像是开玩笑,这意思也就是他原本的确只想测试,但中途却出现了什么变故,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场面,所以要老金赶快决定。
只有现在才有办法解决,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这还真是个大麻烦。
下意识悄然看向老金,他神色更加犹豫了,一脸急迫,但却始终不出声,看样子他的确是动心想让老婆留下这个孩子,或许是对现在的混账儿子失望透顶了?
“当然要切断联系啊!快切断快切断!”
一边小金反应过来,忽然叫嚷起来,老金一愣,而后一脸怒色瞪向儿子,看了两眼,又扭头看看秦天戈,再看看张大嘴不断喷吐黑雾的老婆,额头上几秒钟就已经汗水淋漓,末了,老金咬牙闭眼狠狠一跺脚,大声说,切断吧!
秦天戈闻言,没有丝毫犹豫,迅从身上抽出一把不知藏在哪里的匕。
我离得近看的清楚,那匕材料不像是钢铁,在秦天戈手里轻飘飘的,也不像是木头,反而更像是骨质,但匕通体漆黑,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什么染料,或者别的什么浸泡出的颜色。
在匕握端,缠着厚厚一层布,布已经变得黄暗淡,破破烂烂,也不知用了多久,给人一股随时会腐烂的感觉。
这东西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历史,看样子是被秦天戈藏在身上,但我却从来没见过他拿出来用过,看来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这次秦天戈似乎是动真格的了。
而后秦天戈继续大声诵念起来,声音大而洪亮,在旁听着耳朵里嗡嗡作响,他诵念的音节很古怪,忽高忽低,让人根本听不懂其中含义,也不知道是不是某种方言,或是别的什么语言。
最终,黑色送子观音法相愈凝实,秦天戈猛然举起匕,快从老金老婆和送子观音法相中间斩去,如同要斩断两者间的某种纽带,当匕划过后,原本底部黑雾始终与老金老婆黏连为一体,如同一个整体的送子观音法相,竟真的被切开了,与老金老婆彻底分开,随后黑雾晃动几下,瞬间消散的没有一丝踪影。
一边老金张张嘴,又闭上,脸色时青时白,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垂下的双手都在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着,显然情绪非常激动,随后他扭头看了眼一旁一脸高兴的小金,出一道无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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