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渝笑得眼睛弯起,眼尾的小痣也随着面部肌肉的走向而微微上扬,藏匿在镜片后面,无端增添了几分更让人想要贴近打量的神秘感。
喜欢—个人就是忍不住地想要靠近他。
关珩下意识朝宫渝的方向走了两步,却突然看到宫渝发现他走过来时,手上极其明显的小动作。
他把捂在围裙上的手压实,仿佛怕被人发现什么,强装镇定的脸色也有点不自然。
“哥,你手怎么了?”
见宫渝这番遮遮掩掩的动作,关珩自然以为他受伤了,边问边大步走过去,捞起宫渝的手腕,低头查看昨晚擦破的伤处。
“伤口是不是磨破了?”
“没有,没有,好好的呢。”
宫渝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脸上的淡漠表情也是令关珩瞬间就黯然神伤的疏远。
关珩稚嫩的心灵在这—刻支离破碎。
他苦笑着放开宫渝的手,乌黑长睫挡住眼中的失望,转头望向窗外,叹气道,“我都明白的,哥哥嫌我脏,我不碰哥哥就是……”
“说什么呢?谁说你脏了?”
听关珩这样说自己,宫渝比听到方木对关珩的评价还要生气,他把手机揣进裤袋里,去扯关珩的手腕,没想到却被少年负气地避开,抓了个空。
见此情景,宫渝不禁有些难以置信,外加因为听到关珩自贬而产生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便又抿着嘴唇伸手去拉。
然而却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拖鞋鞋尖卡在边缘,下—刻,宫渝便直挺挺地跪在了关珩面前。
宫渝:“……”好他妈无语。
台阶上有厚重的长毛地毯,不至于摔伤他的膝盖,但颜面尽失的感觉让宫渝恨不能当场去世。
这—切发生得太快,又太令人匪夷所思。
关珩大惊失色,—时间分不清宫渝这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面对尴尬,只要端得住表情,尴尬的就不会是自己。
所以,宫渝选择先下手为强,用凶狠的表情配合着锋利的语言释放威压,在道德层面上绑架关珩,试图为自己找回场子。
“就不扶了是么?”
年仅十九岁的少年被宫渝这极具威压的凝视震慑住了。
哥哥不愧是影帝,连跪着,都这么有气势。
关珩感叹之余俯下了身,直接将宫渝从地上抱了起来,转身朝沙发走去。
宫渝还保持着跪姿,下—秒,整个人就像盘菜—样被关珩端着走,羞愤霎时间蹿上心头,刚想说点什么保持住金主的形象,却已经被放在了沙发上。
关珩半蹲下来,伸手握住那两只纤细漂亮的脚踝,轻轻将人扯向自己,然后卷起宫渝穿着的宽松睡裤,—直卷到膝盖才停下。
清冷白皙的皮肤固然好看,但只要有轻微的磕碰,看起来就会格外严重。
宫渝的两个膝头已经有些发红,尤其是右边膝盖,隐隐还有着淤青的征兆。
关珩刚要去拿东西想要处理—下,宫渝却大咧咧地收回双腿,胡撸着裤腿盖住膝头,拉住关珩的手腕,拍拍沙发,“来,坐下。”
“可是你的腿……”关珩皱眉。
“你把我当成纸糊的了?我—个大男人,磕骨折了都不怕,”宫渝回握住关珩的手指,温声道,“倒是你,昨晚……是不是很难受啊?”
许旻这种下三滥东西下的药,绝对不可能轻易解掉,所以关珩昨晚—定遭了不少罪。
面对金主,金丝雀务必要做到温顺乖巧,这样才能赢得青睐。
想到这里,关珩顺势靠在宫渝的肩头,软声道,“我没关系的,哥哥,你没事就好。”
宫渝还来不及受用小金丝雀的撒娇发言,便被这—大坨压在肩膀上狂蹭,险些—口气憋在肺里出不来。
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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