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只得闭嘴。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为何他们要排队了,发放福水的从者竟然从这列长队之中随意找一截开始发,所以无论是来的早、还是来的晚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队伍实在太长了,司羡他们并没有论到,气的林述直拍大腿。
“君上,你看,有人……”公孙明御迟疑着看前面领到福水的人在大肆售卖。
司羡诧异瞅他:“掉包的骗术罢了,你忘了?”
他和公孙明御小时候经常去京郊的悲田院帮忙,因为无人识得他们,没少见乞丐们坑蒙拐骗,这就是最常见的一种。
公孙明御看着不远处的从者道:“对着神官,也能骗吗?”
侍卫长在他身后道:“从者们不管这个,他们只管发,只要没人在这边闹事就行。”
司羡道:“这在外面的叫从者,那神宫里面的叫什么?”
侍卫长目露难色道:“这个,属下不知,从者还是大家听神官们彼此称呼才知晓的。”
司羡抬眼望向远处高耸的山峰,目光似是想穿透一切,看到神宫的最深处去。
出乎一众人的意料,从者的回信里并没有他们的那一封。
瀚海神宫的回信就是往原本的信封里放张纸条,上面写寥寥数语,所以那些信封上的记号都十分明显。
公孙明御眼睁睁地瞧见各人都拿走了各自的信件,独独不见司羡亲笔的那一封,连忙上前去跟那已经要转身离去的从者确认。
从者摊开掌心,意思是已经没有了。
于是公孙明御走回到司羡身边问侍卫长道:“你们可是确定把信件已经投到了信房里?”
“属下亲自投的,必不会有错!”侍卫长回答的也是斩钉截铁。
林述在一旁道:“那会不会是神官们太忙,还没来得及回咱们的信?”
侍卫长赶紧道:“也是有这个可能的。”
“可这一等就又是一个月了,就没有旁的办法么?”公孙明御还记得临别时安侯让早日回京的嘱托。
侍卫长汗都出来了,“自下官来此,这种事情就没有别的法子,纵是之前会盟的邀请信,也是隔了两个月才传出来的。”
“那要是一直没有回信呢?就干等着?”公孙明御对这种不确定的事情简直是深恶痛绝。
侍卫看他一脸不耐的样子,不敢答话了。
司羡看着周围的人陆陆续续散去,道:“今日先这样,回去再说吧。”
公孙明御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自家主子和女神官一对璧人在雪中漫步的情景,于是回到住处四下无人事他便问司羡:“君上可是在信上写明了给谁?”
“没有。”司羡低头轻轻拨弄琴弦。
公孙明御惊讶地走到他跟前道:“那君上可有署自己的名字?”
司羡连头都不抬,“没有,只是宁国。”
“君上为什么不书自己的名讳?”公孙明御现在觉得今日神宫没有回信也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了。
“国事罢了,书不书又有何关系?”
传说神宫中从者三千,上有圣主,这么一封有关国事的信件,难道就那么巧能被她看到?
“那君上可有书女神官的名讳?”公孙明御觉得若是写了奉烬兰的名讳,让神宫的同侪看到,怎么也得比别的信件更重视一些吧?
“国事而已。”还是这几个字。
公孙明御觉得这个君上简直不像他自己了。
曾几何时,风姿秀雅、潇洒恣肆的景行公子变作了这般一意孤行又踟蹰不前的红尘男子,书不敢书,爱不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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