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点笨拙,真该让她去学学舞蹈,灵活一下生硬的腰肢。
他随她,摊开双臂依然搭在椅子上,任凭她折磨他。
这一刻,他快要疯了,内心深处却很受用。
深夜,风起,房少华穿着病号服,手里拎了一件外套,踏入海棠树林里,寻找那抹娇弱的身影。
白天,和悦陪着他的时候,总喜欢向着这片盛开海棠花的林里张望。
他问她,“喜欢那片海棠花?”
她点点头,说,“我妈妈喜欢。”那眼神里的憧憬浓烈,好像花海会走出一个女人,然后,唤她一声,女儿。
他是孤儿,无父无母,却有一个待他如己出的父亲。
同病相怜,他不由自主地想去疼惜她,这次遇到危急,他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他爱上了她,深深地爱上了她。
“好了么?”和悦喘着大气,身体很疲软。
“继续。”贺天的语气淡淡透着一丝强硬。
房少华站在远处的海棠树下,手上拎着的外套掉在了地上,心底的酸痛不断地膨胀。
双拳紧握压抑着对和悦的怜惜,手臂上青筋暴起,怒火似要蔓延到贺天身上。
和悦是多么清纯美好的女子,却被贺天当妓女一样摆布。
贺天,你不配拥有她,不配!
忍着身心的疼痛弯腰捡起衣服,向回走去。
他不忍再看和悦这朵娇美的海棠花在风中摇曳凋零、坠落湮灭。
“贺天,我、我不行了。”和悦如泥般软在贺天的怀里。
贺天起身,就那样架着和悦,朝住院楼走去。
“喂,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坐在他腰上的女人在抗议。
“你在害羞?刚才的你很放荡!”男人嘴角的弧度冷冷的透着一丝讥讽。
和悦不再嚷着下来,扎进他的怀里,一滴泪水滑落。
她居然傻到用这种方式挽回男人的心,
她当真是自甘堕落了吗?
回到病房里,缠绵悱恻继续升温,贺天没有再要求和悦主动。
衣衫褪落,赤o相对,在心底深处,和悦依然麻痹自己,就是当是为孩子吧,贺天想要她怎么样都行,只要不再离弃她。
房少华住在和悦隔壁,适才,他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
想出去看一眼和悦,又怕令她难堪。
成熟绅士的他靠在墙壁上有些脆弱,手上拎着的外套,不曾放下。
欢爱过后,贺天与和悦相拥着,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浓得有些散不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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