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刚才在骂街?”几个树妖突然一转脸,都朝我走了过来。
“你们这群浑旦!有本事都朝我来!”我十分愤怒。
“那就先拿你做肥料好了,弟兄们,上家伙!”领头的树妖慢悠悠的从身后抽出一个枝干来,上面长满了又粗又尖的冰锥。
完了,我估计得死在这儿了。
“咔!”一个长满了冰锥的锤头无情的砸在我的左手上,鲜血飞溅。
“啊——”我感觉十分疼痛,本能的叫喊出来。
然后我也不知道了,我应该是,昏过去了。
寒冷的天,北风呼呼的刮,极寒刺骨,天上偶尔飘过几片雪花,被风儿刮过,打在脸上,就跟被刀子割似的,生疼生疼的。
我的嘴唇都冻裂了,但凡有一瓶白烧酒也不会这样感到寒冷无比。我走在无人的街头。
野猫在翻找着垃圾袋里的快餐冷剩饭,只是为了生存,卑躬屈膝着,野狗来抢食时还会跑开,并在路灯旁的停车场墙头上“喵嗷喵嗷”的撕叫着。
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讨论进化论,讲到适者生存,我或许马上就从适者变死者了,这令我不由得感到一丝悲哀。
可我坚强的挺着头,我没有畏惧严冬,我只是有点饥饿,我只是有点寒冷。我没有说我不行了。
那种勇气,是什么时候变得罕见了?
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现在有点过分老实,所以,才对付寒冷而无所适的吧。
要不是你出现,我不觉得世界上有真正的温暖。天上的太阳,它的阳光虽然可以照射大地,照射你我,可它终有自己能力所不及的地方。
可那些地方,你能。
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存在,你无时不在关照我。
原来,我找到你的住址了,你请我进去喝了杯热茶,浑身暖洋洋的。
小三层的木阁楼,虽然漆底发旧了,可还是很结实,那种打心里的踏实感油然而生。
“我该怎么报答你呢?”我抬起头,摸着自己瘪着的衣兜,无奈的问。
“住下来吧,这里同样是你的家。”你轻轻的说,擦了擦桌子,收拾了被子和托盘回餐厅。
我追了过去,我想问点什么,可是餐厅没人。或许,你又离开了餐厅。
于是北风格档在窗户外面,我看着灰暗的卧室,可我总觉得,你一直坐在我身边。这使我感到温暖。
如果我知道事实,可能我不会逗留,因为你并不真的出现过,那是我做的美梦。在梦里我被关爱的无微不至,我无法忘记那个深爱我的女人。可老天好像注定不能让我与你相见,因为你我来自不同的世界。可我欣然接受这些,并努力寻找你的踪迹,思考关于你的一切在我印象里残缺的美丽。
这交际线虽无法剪断,但我感受得到你的存在。那种,莫比乌斯圈一样的,不同面的同路纽带。
那是,来自彼之魔物的能量涌动。
“啊!”一个树妖凄惨的尖叫着,然后化为冰片,在空中飞散殆尽。
“这不可能!天呐!这……这是……血仪式!”领头的树妖惊呆了,手里的刺锥球也疲软了一点一样,突然打了哑光。
我扶起地面,颤颤悠悠的站起来,左手边飞来一把刀,不错,就是血之暗胧。
它的刀身像是在消散一般,吐纳着血红的热气,在我身边停靠着。
我的左手已经是多重粉碎骨折的状态,举起来也是耷拉着,像满是创口的玩偶的手一样,不堪入目。
血之暗胧飞到我的左手旁,像是要入手一样。可是我不能拿它,我的手已经残了。
突然,刀柄突然插入我的手心,血液飞溅开来。那是不自觉的身体的抽搐袭击全身,好似整个
人的血管都被翻新一遍,其实我知道,奇迹在发现。我明白,我没可能倒在这里,哪怕我在这条路上变成白骨一森,对玛莉的追寻永远是我的力量源泉,它喷涌不息,它无边无际。红色的气息化成丝带,牢牢地绷紧了我的手,我感到火热的力量正在注入进我的手里。痛苦,但又感到强大。
“没人能伤害我,我受魔之命前来,阻挡我者,将沉睡在血刃之下!”
我也是才知道呢,接受了魔之力的家伙,会变得中二,说出点中二的话。那把暗胧,其实是魔女玛莉姐姐给予大贤者卜利得的恩惠物之一。那把暗胧,是受诅咒之物,也可以反过来说,是受启迪之物。
先不说暗胧话题,至少,现在没人能欺负我,和米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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