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好痒呀,我要揉一揉。”小曼开口了,我和剑士听了便停下来,允许她调整一下。
她可能是弯下了腰去用手挠小腿,所以送开了拉着我的手。我突然觉得我的手空空的,像是被孤立了一样,而心里也确实猛然生出了被孤立的念头,那种念头,像刀刮心一样的疼。不被接受,孤零零的生和灭,一瞬间充斥心灵。不相信神明会歧视每一个生灵,却是发现一点也没被重视,甚至在神明掌管之外,更厉害的是,似乎不存在。此时愤怒的情绪也跟着涌上了心头。
“你的手呢?曹先生?”小曼调整好了,却找不到我的手,于是她问我。
可我的心思一团糟,我想开口,可是我却要动用大量的脑细胞去稳住我那爆炸式发散的恶性思维。我张着嘴,声带却直挺挺的,毫不颤抖,因为它接收不到脑内任何要回应说话的电信号。
我的手被一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那是一个覆链甲的手套。
“你没事吧,曹?”剑士的声音叫醒了我,“你是不是困了?刚刚小曼叫你呢。”
“啊,谢谢你,基托夫剑士。我刚刚走神了,十分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我道歉说道。
“吓坏我了呢,幸好剑士哥哥帮助,我真担心你出什么事了呢。”小曼也说道。
“谢谢你们,我刚才也吓了一跳,我刚才想起好多好多,脑内的信息一下子膨胀一样的弹出来,简直顾不过来,实在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为我担心了。我还以为我被什么催眠了呢,谢谢你们叫住我。”我又说。
“总之这里不能久呆,我们继续前进吧。”我说着,但是我心里仍有余悸。时隔多年,我已经是独当一面的男人了,为什么还会在意曾经的经历?或许,这正是我要寻找爱的证据必须要面临的考验。
我们拉好手了,要开始继续前进了。
“慢。”一个深沉的声音从漆黑里传来。那声音像扯的树皮一样扎耳朵,我们三个都惊呆了。
“不要慌!”我提醒他俩,其实我们仨手都开始抖了。那声音来的绝对是一个猝不及防啊。
“吾乃罪人克罗姆,汝等何意,来吾放逐之地?”漆黑里传来声音,惊天动地,可是就是破不开眼前的黑雾。我们三个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我是曹,受指引而来,有要事在身,仅仅是经过这里,可能有点冒失,但绝无打扰之意,请让我们正常通过,小生感激不尽。”我开口了,反正也看不见对方,不如有什么说什么,说的谦谦有礼一点,礼貌的人遭遇肯定不会太糟。
“放肆,神我都敢杀,区区过客,敢跟我叫板!”只听漆黑里一阵怒吼,大地一颤,我们三个都震倒在地上。
不想这一倒,才发现,地上都是散乱的骨头。因为手摸得到。干干的,长长的,应该是人类的大腿骨啊!
恐惧,就在眼前,可是不知道距离。或许,恐惧女神就扶在我的肩膀,谄媚的挑逗我,看着我一身惊恐的样子。
“玛莉姐姐,我好怕……我还年轻,我还不能死呢……”小曼颤微微的,听声音是吓得要哭了。
“你说什么?”漆黑里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比扯树皮更让人感到恐怖,简直就像手撕树的树干一样,格吧格吧的声音,那是什么情绪?
“天呐。”剑士只吐出两个字,他打算拔出腰间的刀,可又颤抖着把虎铁撞回刀鞘,他居然不自信了。
毕竟对话的是什么人物,我们看不见,只知道,是个叫克罗姆的,连神都敢杀的被放逐的罪人。
“刚才这个小妞说道一个家伙吧,是叫玛莉吗?”
没人敢回话,默认了。
“嗯,这世界真是太小了。我以为放逐的日子很平淡,可是总会有一些家伙来讨我开心。这可真有
趣。”
还是没人敢回话,默认了。
“受指引的人啊,你可知道,经过此地是放逐之地的漆黑城?”
“嗯,啊,刚知道。”我实话实说。
“你没有罪孽,却要强度此地,可知道为何?”
“应该算是一种,磨练吧。”
“吾不敢多言,这个你拿去吧,这把刀叫暗胧,算是我的一种恩惠。”
只听“叮呤”一声,一个闪着微弱银光的长刀横在我的脚前。此刀寒光透析刀身,有着缠绳杂乱的刀柄,但是看起来异常坚固,反正目测不出究竟是何等神物,又或者又何等神效。
“见过玛莉,请务必谈及我。杀神罪人克罗姆,在放逐地向玛莉大人问好。”
“呼……”我长叹一口气,捡起刀,却发现它很轻,轻的就像刀仅仅是用来的塑料外壳一样。
“不要多留,速速离去吧。”
“谢谢克罗姆大人的理解和帮助,那我继续赶路了,告辞。”我行抱拳礼,当然,我怎么知道朝那个方向行礼,随便一个方向就行。
没有任何声音了。
这下是剑士,拉着我俩,还是原来的方向,继续前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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