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愉悦地轻喊一声,无奈地回答:“愿意。。。。”
再不知那天我在柳沁的引诱下,色利智昏神志不清下胡乱应承了多少话。
我只知道我给他折腾了半天,不得不继续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醒来时柳沁笑得很贼,似乎确定我已经完全卖给他了。
而我已记不清到底答应了他多少的不平等条约,但一贯的冷漠表情已在他的邪笑中难以维持。
如若是平时,他这般向我下药,我一定怒气冲冲,拂袖去了。
可现在要我翻脸,实在是做不出。
柳沁的确被我害得太惨,与我对他所做的比起来,他对我这样小小的报复,绝对在容忍范围之内。
柳沁大概也是看准了这点,才敢对我下手。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正要起床时,柳沁又拉过我,将我拉到怀里。
我叹气道:“沁,我身上还有伤,别折腾我了。”
柳沁居然也在叹气:“影,我真恨不得天天喂你春药吃,那柔顺妖媚的样子,比你的毒药可***蚀骨多了!可惜你答应我话时总会犹豫一下,等我问第二遍才肯应下,看来用的药量太少了!”
“我不喜欢这种玩笑!”我淡淡说着,甩开他的手,披衣下床。
睡了那么久,头都睡得疼了,也不知柳沁怎么也有这个耐心陪着我睡。
“如果不是我了解你,一定会把你的冷漠当成了无情。”柳沁无奈地望着我苦笑:“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一定还要和我保持着距离呢?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答应过我什么?你答应了我,一辈子和我在一起,然后向我保证会毫无保留告诉我你所有的心事,天天开开心心对我笑着。”
我迟疑了一下,已记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答应过他那些花了,但感觉自己对他还是嫌冷淡了点。
当日痴恋叶纤痕时,会时时刻刻陪着她说笑,由着她胡闹,而我现在显然也喜欢着眼前这个男子,不知为什么,却没办法再如以前与叶纤痕那般言谈欢笑了。
或者,彼此的磨难太多,心里自然多了几分沧桑和荒凉,于是笑容就更少了。
再或者,我和柳沁这种慢慢发生质变的感情,已经越过了某段最令人亢奋激动的时期,直接进入了另一个平淡而幸福的境界。
我感觉到了,但柳沁感觉到了么?
或者感觉到了,但我与生俱来的冷淡性子,让他不安,让他忐忑,让他不由地想用他的方式来试探我。
有些话,我的确应该将给他听。
所以,我回身抱住他,用我的心,贴住他的心,轻轻问:“听见了么?”
柳沁不解道:“听见什么?”
“听见我的心,和你的心,用一样的频率在跳着。我们是一体的,柳沁。”我慢慢地说着,直视着柳沁的眼睛。
柳沁的瞳仁微一收缩,立刻流溢出温柔而感动的神采,如春水样潋滟着美好的光泽。
“我知道了,影。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作弄你。”他的额与我的额相抵,好闻的柳叶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心旷神怡,不由微笑。
其实,这也是一种幸福。
柳沁似已痴了,轻轻吻着我的唇,温柔道:“影儿,你知道么?我认识你后,觉得自己变傻了。”
“是啊,是变傻了。”我拿了流魄剑柄敲了敲他的头,道:“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吧?一起去雪柳林练功吧?”
柳沁的面孔微微一变。
他的气色原来就不算好,此时更泛着苍白。
我心中一沉,忙问道:“沁,你的身体还未恢复么?”
若细细算来,他的伤势也应该极其沉重的,尤其那可怕的千秋附骨虫,在未见到他的日子里,让我想来就浑身森然,汗毛倒竖。
但自想见以来,他表现得一直霸道而勇猛,让我根本想不出他还是个受伤之人。何况千秋附骨虫每隔一个时辰发作一回,我既不见他发作,自然认为已经复原了。
难道我猜错了?
“影,我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但琵琶骨受创,骨骼损伤,是药王施了妙手,才勉强保住了武功,但部分经脉依旧阻塞不通,药王让我近期先服药调理,无事不要运功,等他下次过来时看情形再决定如何治疗。”
我心头一颤,道:“也就是说,你暂时不能动武?而那药王可曾确定你什么时候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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