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柔媚轻轻笑了笑,脸上泛起红晕,本就妩媚至极的脸,更是平添几分妖娆,“安之,我想要真正属于你。”
慕安之垂在身边的手慢慢握成拳,似乎在强压,深深吸了几口气,等气息平稳住,额头上不再有汗珠渗出,这才松开手,坐到床边,轻轻拂着她的刘海,“你的身体现在还不行,等你……”
他是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当然有正常男人的**,为了她的身子,他一直在隐忍,除了亲吻,他对她从未逾越过。
“我行的。”杜柔媚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朝胸前的柔软摸去,“安之,我等了两年半了,你就答应我一次吧?”
“柔媚……”慕安之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看着她的盈盈带着泪光的剪水秋眸,没再拒绝,随外力拉着他的手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女性柔软美好的身躯上。
第四十章:身世之别
容颜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昏黑,房间里有除了一盏点亮的橘色壁灯,一个人影都没有,偌大的房间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到,嗓子干涩得要命,瞪大眼怔怔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呆,这里哪里,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闭上眼努力回想了下,记忆只停留在心痛到昏厥那一刻,突然想起这像医院又不像普通医院的地方正是本市医术最好的武警医院。
窗外光影全无,夜已深沉,她还能安然的睡在这里,毫无疑问,肯定是沾了慕安之的光。
是他把她送来的,那他人呢?
想到这,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才要穿鞋,病房的门由外被人推开,王芳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一看到容颜已经醒了,把保温桶朝床头柜上一放,很高兴地坐到床边,“嫂子,你终于醒了。”
“嗯,我怎么会在这里,慕安之人呢?”容颜刚开口,王芳已经兴致勃勃的截上话,“慕军医不愧是我们部队里医术最好的军医,他说你晚上会醒过来,还真醒了。”
眼看她越说越兴奋,完全忘了她这病号,容颜轻轻咳嗽几声,算是提醒她。
王芳终于从絮絮叨叨中回过神,想着是应该先关心下眼前还在病中的女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终于从岔路驱归大道,“嫂子,你要喝水吗?”
容颜没客气,直接点点头,嗓子干涩得要命,几乎一个音调都发不出。
王芳起身去倒水,把水递给容颜后,继续开始喋喋不休,话题的主角,毫无疑问的依然是某个医术精湛,长相俊美的男人。
一杯温水下肚后,容颜感觉舒畅多了,嗓子也勉强能发出声音,打断她,“他人呢?”
王芳怔了下,然后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把你送来,诊断了下就走了。”
“他有说我得什么病了吗?”容颜把水杯递还给王芳。
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虽然以前刻意去回想那段空缺的记忆,也会心痛,却从没像这次般严重,一颗悬挂在胸腔里的心,仿佛被人拿到一刀刀割划开,痛到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
既然慕安之被外界传得这么神乎其神,她心里还真抱了一点希望。
王芳接过水杯,再次摇摇头,“他只说你没心疾,晚上会醒过来,其他的没多说。”
大概是病因不知,容颜心里一阵失落,微微扬了扬唇角,没说话,沉默片刻,指着床头柜上的保温桶问:“我饿了,这里面是吃的吧?”
“啊!”王芳一拍后脑勺,从床边跳了起来,“我差点忘了,这是慕军医让人给你熬的鸡汤。”
温热的鸡汤看着很黄,很油,喝到嘴里却很清淡。
容颜只喝了一口,就有点欲罢不能,等肚子感觉到饱,保温桶也见底了,把保温桶递还给王芳时,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我饿了,都没问你吃了没?”
“嫂子,你就别客气了,我们一直是五点准时开饭,我早吃过了。”
“你忙吗?”容颜看她一副比白天清闲很多的样子,就知道她们晚上没什么大事。
“不忙的,晚上部队基本没急症。”王芳说着已经再次坐到床头。
“那我们聊聊天啊。”
“好啊。”王芳很高兴,这正中了她的意,要不长夜漫漫,一个人值班真的很无聊。
人都说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聊的只有两个话题,女人和金钱,其实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也好不到哪里去,比如,现在在病房里聊天的两个女人,她们的话题照样一直没离开过某个男人。
“你知道慕安之是哪里人吗?”容颜本想这样问,又觉得这样的问法很不妥当,婚都结了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哪里人,显得有点过分了点。
斟酌片刻,她换了个问法,“你当多少年兵了?”
王芳笑了笑,“一年半。”
“你一来就是跟着慕安之的吗?”容颜把话题慢慢朝自己想知道的事上靠。
“嗯,慕军医是两年前从武警总医院调过来的,我被分过来时他已经在了。”
“武警总医院?你的意思是他是两年前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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