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荨低头一笑,清风拂过鬓边一缕发丝,眼尾上扬的弧度如弯月一般叫人惊艳,“能绑回与卿殿吗?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他从前与楚纤歌一墙之隔的院子就叫与卿殿。
寻欢阁,与卿殿,如果他知道自己会有重生这一天,从前一定不会嫌弃这两个名字低俗恶心。
“与卿俱是江南客,剩欲尊前说故乡。”
楚纤歌给他的,这辈子,下辈子都还不完。
阿四想念的是与卿殿独一无二的待遇,方荨想的却是时刻能看见听见关于她的一切。
百辰脚下一滑差点没站稳,这还是从前那不苟言笑,冷酷傲娇到人神共愤的驸马方荨?
“属下直言,世上没有后悔药,就是错过的冷饭再回头也不一定还有。”
······
马场北面有个土坡,往下走百十来米是条小溪,冰水刚融,岸边的土地已经发软,楚纤歌寻着脚印一直走到溪边。
她摸了摸后腰别着的匕首,扬声道,“林慕风?”
“唔!”
林慕风四肢被绑,被人一脚踹到溪边,口中塞着的布团沾上溪水,在他挣扎中又弄湿了衣领,“呜呜呜···”
他急得冲楚纤歌摇头蹬腿,眼里又是懊悔又是焦虑。
楚纤歌见他跟个被翻了壳的乌龟,脸上全是恨铁不成钢,“以后出去了别说你跟过我,不!别说你认识我!我领兵九万,就是颠大勺的伙夫都没你这么不中用。”
林慕风一听,鼻子发酸,眼眶就红了。他可是相爷老来得子,就算在军中被约束那两年也没受过这等羞辱!
尤其还是在他喜欢的人面前!
金翰慢悠悠从他身后走出来,一脚踩在林慕风胯骨上,嘲弄道,“我的公子,人家公主哪能看上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好歹这半年你对我不错,听我的劝,早点儿死心吧。”
林慕风狠狠瞪了他一眼,结果胯骨传来钻心一阵疼,“呜···”
楚纤歌抬手抚额,没法直视他那惨样。不过这小子还不算太傻,信件上的“慕”字少了一个点,她就知道有问题。
以前林慕风打拳总是顾左不顾右,楚纤歌给他写名牌时慕字故意少写一个点,提醒他出拳要左右兼顾,否则就是给敌人送脑袋。
金翰一身仆从打扮,但眉目间凶狠阴冷,楚纤歌怎么看他也不像南诏人,“你就是暗桩头子?隐藏在林慕风身边,真是别出心裁,难怪大理寺和羽林卫都找不到半点线索。”
楚纤歌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姿态松散,确认林慕风没被虐打,才道,“说吧,你拿这小子想跟本公主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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