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停拔了刀,“公主交给属下处理,落到属下手里的,还没一个能藏住他们的秘密。”
楚纤歌只见松林抿唇,心下一惊,立刻伸手托住他下巴,然而血已经顺着唇角流到她掌心。
宋停立刻上前掰嘴,楚纤歌眸色一冷,“没用了。”
“这···属下就是吓唬吓唬···”
楚纤歌手一松,人就软塌塌倒在地上,“牙里藏了毒,你拿人的时候没查仔细。”
宋停立马下跪,不敢推卸责任,“属下疏忽。”
“他们既不是刺客,也不是死士,一个不起眼的太监,谁能想到会在牙里藏毒。起来吧。”
“谢公主。”
楚纤歌沉默片刻,“带去给秦太医瞧,他们身上也许有区别于普通太监的东西。”
宋停叫来侍卫抬人,楚纤歌看了眼内室,忽地想到刚才那个动静,转身道,“本公主一起过去。”
······
方荨已经等了有一个时辰,楚纤歌还没回来,他也不打算走,先修剪了窗边的两盆海棠,又清理了熏香炉,换上自己随身戴的清心香,才坐在案几前整理书信。
跟上次见到时一样,她桌上的东西总是乱七八糟堆一块儿,用过的笔也没清洗,搁在砚台上散着墨香。
旁边写了一半的帖子也不收,方荨看了眼,是给各地驻将写的回复。
“本公主安好,不必记挂。倒是卿,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爱找人打马吊,颜回镇再有匪患消息传进京,本公主把你做成马吊。”
方荨还是头一次见她的字迹,有些潦草,但落笔有力,气势够足,想必这守将见着字就觉脖子一冷。
方荨看着只觉心头轻快,也没擅自帮她整理,只将笔洗干净挂了起来。笔架旁边有一摞洒金信件,也没密封,像是平常与人来往的书信。
从前楚纤歌外出,每月总要给他写两三封书信,回回都带着稀罕玩意儿,然而他从来没看,甚至厌烦时顺手丢进火盆。
方荨想着就觉心痛难捱,恨不能回到从前,即便扑进火盆也要拿回来。
军中简陋,她处理完一天的军务还要在灯下给他写信,他似乎能想到她咬着笔杆琢磨的样子,一盏孤灯,一件铠甲,她的想念靠这么几行字寄托,却被他那样糟蹋了···
“对不起。”方荨俯在案几上,痛得声音都发颤,“真的对不起。”
信件被推塌,清秀有力的字迹铺在方荨朦胧的眼前。
“一别多年,未知长公主可安好?思及同乘炽烈归营,花瓣落了满身。不知何年可再饮一杯?”
落款是,林枫。
方荨顾不上懊悔,眼睛几乎要把上头的字看出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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