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擅长祛除湿寒,试试能不能帮到你。”九藏坐到矮凳之上,也不问对方同不同意便拿起那只玉足放到自己腿上。
耶水媱本想抽回来,可看了看他又改变了主意,“有劳九藏尊者了。”
“很简单”九藏屈起中指抵在她脚心处顶压,嘴上问道:“到这有十几年了吧?怎么还没适应当地气候?”
“也不是,是前些天上山采药染上的湿寒。”
“哦族人们都还好吧?”
“挺好这还得多谢天醒法王,否则西泽国国王不会对我们这样照顾。”
“众生平等嘛!天下众生都是禅天宗的子民”
九藏手上缓缓加重力道,在他的按压下耶水媱发出愉悦的呜呜声,这时侍女送茶进来、耶水媱用目光示意她出去。
顶压一番后九藏变换手法,一手抓着玉足另一只手顺着胫骨两侧向上按捏,又麻又痒的感觉不时传来、耶水媱禁不住呻吟起来。
孤男寡女同处一帐,这种声音很容易让人误会,她咬牙忍着可是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白嫩的面庞罩上了一层红晕。
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为了掩饰尴尬耶水媱便顺口问道:“尊者不是啊特意来为我祛除湿寒的吧哟?”
“不是”九藏妩媚的笑,“我想帮助你们西羌族,为你们做些事情,改善一下你们的生存环境。”
“唉我的故土都被大夏占了,只能寄人篱下苟延残喘的活着,如何改善?”
“如果我让你做西泽国王,怎么样?”
“哦”耶水媱眼睛一亮,“尊者能做得到?”
“禅天宗任何一个尊者都具有毁城灭国的能力”九藏右掌贴在她足底、左手按在膝盖上,内劲使出一股热流注入小腿之内。
麻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酸爽的惬意、些许慵懒和无比的舒适,那感觉让人让人有股莫名的冲动,这更令耶水媱尴尬之极、无法面对。
九藏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眼波流动而是专注的发功,片刻后耶水媱白皙的小腿上出现了几块紫红色斑点。
好像可以洞察一切,他看都不看就随手从她裙摆上捏起一根落发,不知怎么头发到他手中立刻变得挺直、像一根细细的黑色长针。
这根长针迅速起落、在每一个斑点上刺了一下,紫红色的血水立刻涌出,九藏用布条擦去血水一条小腿依然白嫩光洁、居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耶水媱也是修炼者,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难处,只有每一针都刺在毫毛孔上才行。
“好了,”九藏依然握着线条优美的小腿,“还好,湿寒好像不多。”
“谢谢”耶水媱也并没想收回腿,“尊者为什么帮我?需要我用什么交换吗?”
“不需要我从心里想帮你”九藏的手缓缓上移
两刻钟后耶水媱整理好衣裙坐下来,一双美目半斜着看过来,“忘记告诉你了,我是天醒的女人。”
九藏笑了笑,“师尊太老了,他的时代也即将结束。”
“哦这么说你来还有别的事情?”
“没有人跟你说女人太聪明了不好吗?”妩媚笑容少有的从九藏脸上隐退,“我还需要一副药对了,你称之为蛊,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这次换了耶水媱妩媚的笑,她也不说话而是起身到帐边打开一只黑色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银盒交给他,“等体内之蛊发作时喂给他吃,自然他就听你的话了。”
九藏把银盒托在手中看了一会,也不打开看里面的东西便满意的收进怀里,“快则半年、最多一年,这个国度就是你的了,我这就去见让雷诺国王!”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谁敢欺骗会制蛊的女人?”
此行堪称圆满,九藏步履轻松的走出大帐径直向城中心走去。他没有回头看,可就算他回头也未必能看到。
距离白色大帐百步外有一棵杉树,高高的树冠密叶之中隐着一个身影,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只有一双眼睛透过叶缝
……
两个人出饭店上马,王长清不解的说道:“夏无双是封疆大吏、又贵为镇国公,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还不满足?”
“越是手握权力的人越喜欢追求权力,因为他们更了解权力的好处和作用,”狗蛋说道:“有钱人会嫌钱多吗?一样的道理。”
“嘿嘿,有时候感觉大人是成年人、什么都懂,我反倒像个孩子”
二人纵马奔驰,径向北行。当天晚上在客栈住了一宿,明日午后赶到南翼州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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